“是该走了，”程氏点头，一点没客气，“忠勇侯府老太君过寿，大喜的日子，见血可不吉利。我这如果一个忍不住，把那些倒霉玩意的人脑筋，打成了狗脑筋，那不是失了礼数？咱顾家固然是武将之家，不比书香家世诗书传家，可这点趣我们还是识的。不像有些人……呸……”
程氏的话逗得四周世人直笑，顾倾歌也忍不住发笑，她密切地挽住程氏。
“我……”
“绾绾你记着了，权势在握，就有的是棋子可用，本身脱手，授人以柄，那是落了下乘。而想要赢，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就不能有一步落了下乘，你要收敛性子，学着借势而为，明白吗？”
“绾绾，你做甚么？”
只是，别管是昭华公主府，还是承恩伯府，也都是会去赴宴的，就那么大的府邸，不免会碰上。
看着莫景鸿这模样，顾倾歌忍不住想起了夜锦枭。
莫景鸿不甘心肠跟了两步，又唤了一声。
昭华公主闻声，眉头蹙了蹙，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有点悔怨。
毕竟是差了点。
她们干脆下了马车，程氏留了人安设马车，她则带着顾倾歌等人奔着侯府去了。
程氏回应的豪气，她满脸对劲。
顾倾歌脚步乃至没停顿半分。
“倾歌，好巧。”
“那是。”
“都道巾帼不让须眉，这话一点不假，二婶真短长。”
瞧着顾倾歌定定的看着他，近乎失神，莫景鸿的心底，不由升起一抹欢乐，他语气都更柔了些。
才走没几步，顾倾歌和程氏就听到了一声欣喜的轻唤。
年根底下的宴请本就很多，等翻了年畴昔，春日的宴会更多，相看的机遇还多着呢，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见状，昭华公主忙拉了她一把。
程氏和顾倾歌相互调侃，很快就上了马车。
顾倾歌下认识的顿住脚步，她和程氏侧头，就见莫景鸿快走两步，冲着她走了过来。
“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