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克冒充求援,承诺事成以后将江南六省拱手相让,朕一时被面前的好处蒙蔽了双眼,竟然没有看破他们的诡计!”
“如何?张大人这是默许了?”
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不明白究竟产生了何事,竟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如此起火。
不住地叩首告饶:“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下官也是受郑克那狗贼蒙蔽,罪不至死啊!”
信纸上,陈景阳的笔迹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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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臣战战兢兢地问道。
陈国耀怒喝一声,“甚么狗屁两邦交兵,不斩来使?郑克那厮勾搭大炎,冒充求援,实则包藏祸心,企图将我大齐军队尽数坑杀!如此狼子野心,朕岂能容他!”
“两邦交兵?朕看他们就是一群欺骗犯!”
陈国耀开初并未在乎,只当是这孝子又在故弄玄虚。
陈国耀说到此处,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脸上尽是烦恼和懊悔。
锋利的嗓音划破了金銮殿的寂静厉穆,一名小寺人连滚带爬地冲进殿内。
可越往下看,他的神采便更加阴沉,握着信纸的手指也不由用力,指节出现青白。
统统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合在郑克的使臣张寒身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普通。
现在听到号令,那里还敢游移,当即上前,如同拖死狗普通,将张寒拖出了大殿。
“她暗中研制了一种能力庞大的新式兵器,据大皇子亲眼所见,可在斯须之间,让大量仇敌灰飞烟灭,还专克马队!”
“报——”
“这如何能够!”
先前那名老臣赶紧站出来,劝止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如此杀了他,会破坏端方啊。”
陈国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表示侍卫将信呈上来。
大臣们再次哗然,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惊骇。
“这……”
“放屁!”
统统人都明白,这意味着甚么。
“哼,罪不至死?”陈国耀斜睨着他,眼中尽是讨厌,“朕看你是活腻歪了,竟敢戏弄到朕的头上!来人,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脱手!”
先前那名老臣再次站了出来,颤声说道,“老臣早就说过,那郑克狼子野心,不成信啊!现在看来,公然不出老臣所料!”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温馨!”
他那里晓得咋回事啊?
“景阳还说,那郑克底子就不是真的谋反,他与楚玲汐早就暗中勾搭,这场兵变,不过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局,为的就是勾引我齐国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