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吐出,下午产生的事情,一帧一帧突入脑袋,他嘴巴微张,小腹收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看你的算计,到底有多肮脏。”
她认识已经有些不稳,但还是想跟厉铖野解释:“我没有,没有下药……”
他脚踢了踢穆鸢被子里脚:“穆鸢!”
带着仇恨的房事,总有一种大脑充能,小脑充电,肾脏创新的出神感。
不过她等着,明天的账,他一笔一条记取!
她这是……
他舔了舔唇,慵懒展开眼睛。
瞥见发丝混乱,被子里伸直得跟小猫一样的女人,嘴角冷勾:“半分力没出,她还累上了!”
话落,厉铖野行动更狠了。
那种嫌弃她算计。
眼下又穿戴这类衣服,他本就箭在弦上,多看一眼,血脉刹时兴旺燃烧。
男人力量大,她底子有力逃脱,更何况她也被下了药。
“厉铖野……”
泪水也不知为何从眼角滚落,她身材完整软了下来,眼底逐步迷离。
穆鸢没动静,他又踢了下,喊了一声。
穆鸢的算计还真是招招致命。
曼妙婀娜的身材若隐若现,她皮肤白,内里没有被太阳晒过的处所更白。
床上,沙发,地毯,洗手台……
……
非常清楚的恨意。
“别咬……”
穿好浴袍出来,直接上前翻开被子:“穆鸢——”
痛感传来,男人几近没有任何顾恤,在她脖子上留下清楚红印。
被子翻开,厉铖野眸光微怔,手也僵了下。
“你觉得我会信?”厉铖野卤莽扯下领带,又脱掉衬衣。
穆鸢眼睁睁看着男人褪去她身上的外套,也清楚瞥见他眼中的恨意。
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扑灭烟,深深抽了一口。
他视野落在镜中不幸的人儿身上,特别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雄性的原始基因在现在再也没有禁止一说。
穆鸢脑筋另有些许复苏,她极力坐起家子,想把事情说清楚。
穆鸢眼角潮湿,艰巨开口:“我没有算计你……”
可还未开口,人就被厉铖野再次推倒。
黑夜覆盖,七点多的时候,厉铖野复苏过来,歇息室乌黑一片,他伸手按下台灯,趁便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
厉铖野向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内里这套衣服换在身上的时候,应当没细心赏识过吧,那你现在就好都雅着!”
做完第一次的时候,厉铖野的认识规复了很多,他把她单手扛到浴室,抵在镜子面前,从前面捏住她的下颌。
厉铖野向来没有这么猖獗过,或许是因为药,或许是因为眼底的恨意与气愤,歇息室的每一个合适做的角落,仿佛都有她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