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覆盖,七点多的时候,厉铖野复苏过来,歇息室乌黑一片,他伸手按下台灯,趁便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
那种嫌弃她算计。
大爷的!
烟雾吐出,下午产生的事情,一帧一帧突入脑袋,他嘴巴微张,小腹收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带着仇恨的房事,总有一种大脑充能,小脑充电,肾脏创新的出神感。
厉铖野的高大身影将她覆盖,拽住她粉白的脚腕,往本身的方向一拉,明显是冰冷的手指,却烫的穆鸢满身发颤。
最后一次是在床上,在嘶哑的宣泄声中,厉铖野大脑长久失神。
厉铖野向来没有这么猖獗过,或许是因为药,或许是因为眼底的恨意与气愤,歇息室的每一个合适做的角落,仿佛都有她的陈迹。
男人力量大,她底子有力逃脱,更何况她也被下了药。
她这是……
穆鸢的算计还真是招招致命。
他脚踢了踢穆鸢被子里脚:“穆鸢!”
她认识已经有些不稳,但还是想跟厉铖野解释:“我没有,没有下药……”
床上,沙发,地毯,洗手台……
泪水也不知为何从眼角滚落,她身材完整软了下来,眼底逐步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