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现在没有任何的威胁,陛下的身材也不好,娘娘又何必焦急呢?”蔡朗温声道。

他定定地望向皇后,半晌后,蔡朗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道:“娘娘这般说是敲打为兄吗?娘娘晓得的,为兄始终与娘娘站在一起……”

权势,一旦获得后,便等闲不会放下,只因为一旦没了权势,便会成为那任人鱼肉的那条鱼。

太子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人怀有身孕。

皇后微微抬起下巴,微垂着眼睑,将护甲取下,淡声道:“太子一日没有登上阿谁位置,本宫一日便不能放心。”

蔡朗神采一凛,想到当初皇后刚进宫也不过是个美人,也被人笑话轻视过,厥后,那些私底下笑话过她的高门贵女一个个跪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给她叩首施礼。

蔡朗连声否定,道:“蔡家与娘娘是一体的,谈何明哲保身,娘娘多虑了。”

李宴辞来到张岁桉的居处,看着已经被大刀阔斧改换一新的小镇,夙来古井无波的眼眸可贵起了丝波澜。

皇后笑了笑,“开弓没有转头箭,从本宫进宫那日,一步步做到了皇后的位置上,便不能转头了。”

两人素有手札来往,只信中所言,不及亲眼所见之万一。

陆崇跟在李宴辞身后,瞧着街上行人,竟有捧着书卷的读书人,一时候有些惊奇,特别是听到有人谈天,竟是一些“之乎者也”的文绉绉话语,陆崇的确大为震惊。

“这事兄长已经解释过了,本宫晓得,统统都是造化弄人,缘分使然。”皇后微微一笑道。

皇后闻言,睨了他一眼,将茶杯放下,微微抬眸道:“兄长感觉如何才算慎重?”

蔡朗不是谨慎过甚,而是他发觉到了不平常之处,也发觉到伤害,乃至私底下偷偷派人往青州探查,只是他怕被李宴辞发觉出甚么来,他的人并不敢过分靠近,只能在核心行动。

温馨半晌,皇后长叹一声,道:“我晓得,现在要做之事,事成也就罢了,今后蔡家起码三代无忧,可如果事败,便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但是,兄长别忘了,四年前北疆动乱,当年的骠骑将军,现在的镇北侯,但是连续吃了好几场败仗,当初那批偷换的军器所得的银子,经手人可还是太子帮兄好处理的,那账册至今还没有找到……”

蔡朗提唇一笑,道:“娘娘为蔡家做出的捐躯,为兄都看在眼中,这辈子,定不相负。”

蔡朗闻言,神采也沉重了几分,深思半晌道:“不成能,陛下无端端的如何会思疑太子,是你想多了,陛下这么多年子嗣艰巨,就连太子也体弱,可辰妃却生出一个安康的皇子,不免多几分宠嬖,现在,小皇子已经没了,娘娘就更不消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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