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的凤眸眯了起来。
父亲这是几个意义?
司徒明道:“儿子的意义是,父亲本来就没有筹算把动静闹得太大,只是想带几名儿孙去给祖宗们磕几个头,尽尽孝道罢了。
至于他们……”
那个不知承恩侯乃是天下第一闲职?要说他官职在身走不开,那真是个大笑话!”
司徒明本来就是想随父亲去燕国一趟的。
慕悦儿把司徒笑抱进怀里,在她白白嫩嫩的小面庞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这一席话,让司徒恽的表情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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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恽道:“三房环境特别,此次就免了吧。”
听了司徒明的话,司徒恽倒是没有像从年那样立即便质疑两个嫡子,但神采还是很欠都雅。
老二老三两个资质不错的,却又没法超出嫡宗子担当家业。
她一来,重熙天然也要跟着来。
摆在明面儿上的事情也值得拿出来讲?
老四是早就被他完整放弃的,除了每次见面骂上几句,他底子不在乎他有没有长进。
二哥固然运营着很多买卖,但他是店主,不需事必躬亲。
自小司徒明就最善于教唆诽谤,特别是教唆他们和父亲之间的干系。
比起某些人动辄八九个儿子,他的四个真不算太多。
至于补葺祖坟一事,等大宋真正一统天下,我们百口人一起去岂不更好?”
司徒明和司徒曜又是同时不爽。
司徒曜耐下性子道:“不是不肯意,而是不能去。父亲,归降大宋虽是燕帝的意义,可他是个甚么样的人天下皆知。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司徒明冲司徒恽抱怨:“父亲,儿子方才说甚么了吗?大哥竟这般说我!”
司徒恽的目光从司徒明脸上划过,终究逗留在司徒曜身上:“老三,随为父一起去燕京,你可情愿?”
他对司徒恽道:“儿子听父亲的。只是小一辈的孩子们,父亲又筹算带哪几个去?
司徒恽只觉脑仁儿直抽痛。
大哥也就罢了,正如父亲所言,嫡宗子要顶立流派,何况他手头的公事也不好丢下。
一来他出门远行的经历比我们都丰富,能够把父亲照顾得妥妥铛铛。
不过,都是随父亲去燕国,似这般被老三算计着去的感受,真他娘的不爽!
不等司徒恽开口,司徒明嗤笑道:“瞧大哥这话说的!”
未几时,就见一身便服的赵重熙和凤凰儿谈笑着走了出去,身后跟着袁谟和慕悦儿。
司徒昌嘲笑道:“老二,现在我们都是做祖父的人了,你竟然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阿谁搅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