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顿住,初芮遥眸光一闪,心道本来是有人与她合作,怪不得索月那般恨她却不敢对她脱手。索月自悔讲错,更是愤怒不已,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
齐妃慌了神,立即跪在地上,拉着天子的衣摆道:“陛下!菖儿他昏了头,您别当真与他计算,他身上另有伤,五十鞭子,您如何舍得……”
索月收紧了手指,瞪着她道:“你说甚么!”她缓缓一笑:“或许公主的报应已经到了,田大人不是抵死不从吗?想必……求而不得的滋味,公主该当清楚吧。”
天子见状,肝火也小了些,挥了挥手道:“先送你母妃回宫,叫太医畴昔瞧瞧,你的事返来再说。”
索月已经昏了头,脱口而出道:“若不是因为他非要看你出丑,叫人当场欺侮你,本公主早就将你卖给舞馆了……”
“县主瞧着气色不错。”索月尽是歹意道:“想来是这几日疗养得好。”
齐妃却不出声,李菖皱起眉头道:“母妃?父皇不在,您展开眼睛吧。”
李菖叩了个头道:“儿臣领罚。”满寿见天子如此果断,因而唤了人出去,将李菖架了起来,齐妃不住地要求着,见几个侍卫当真把他往外拖,一时急火攻心,竟抬头倒了下去。
初芮遐想起那日曾经与她见过一面的老者,笑容却更加光辉:“公主,端阳有句话叫报应不爽,您不必焦急。”
“公主做了甚么能叫臣女何如?”她微微一笑,涓滴不在乎普通:“现在和安好端端立在这里同您说话,这便无碍。”
初芮遥一面咳嗽,一面摆了摆手,脸白得叫民气悸。玉珍看着一旁还在挣扎的索月,不由带上了些肝火:“公主,这是皇宫,不是你们楼兰的地界!陛下敬着您,您也不该这般肆意妄为!”
天子俄然将茶盏摔在地上,怒喝道:“朕说了,要听他本身说!”齐妃被吓得噤了声,仍旧不竭地以眼神表示着李菖。
李菖面色平静,缓缓开口道:“回禀父皇,并没有人威胁儿臣,儿臣所为,皆出自至心。”
索月瞪眼着她,呵骂道:“你是个甚么东西,竟敢指责本公主!”玉珍皱眉道:“事关严峻,奴婢做不了主,你们去禀告太后与皇上,就说和安县主在正阳门被打了,伤人者是索月公主……”
满寿叫了起来:“陛下!齐妃娘娘昏了!”李菖也挣开了旁人的手,上前扶起了齐妃:“母妃!母妃!您醒醒!母妃!”
未几时,李菖便走了出去,跪下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妃。”天子将茶盏重重一放,低声道:“朕给你机遇解释,本日之事,是不是有人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