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上前摒挡,曲氏死死抵在墙角,对李菖瞋目而视,李菖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夫人最好循分些,别耗光了本殿下的耐烦才是。”

“陈侧妃?”裴岳有些不解隧道:“这事还与她有关?”齐峰嚅嗫半晌,终究才开口道:“殿下养了个外室,现在怀了身孕,殿下便将她放在了这别院当中,叫小人盯着些,以免遭了那陈侧妃的毒手,先生也晓得,陈侧妃可不是普通的善妒……”

曲氏定下了主张,从衣摆上撕下了几条来,将它细心缠好,藏在了角落处,随后用几个垫子将它严严实实挡住,一面长舒了一口气,坐在了一边,此时,外间却俄然闹腾起来,一道女子凄厉的叫声响彻宅院……

“先生有所不知。”齐峰皱眉道:“这女子出身不大好,是个画舫上的歌姬,虽说自小就跟了殿下,可总归说出去不大好听,如果叫人晓得了,且不说陛下,就是齐妃娘娘也不能应允呐!”

裴岳听他说完,神情莫测地点了点头:“本来如此,可殿下若瞧中了谁,接进府就是了,谁还敢说一个不字?为何要养在此处?更何况,这女子另有了殿下的骨肉……”

她继而转向了那有些狭小的窗子,曲氏身量不敷,底子够不着,因而蹲下身子摸索着,手碰到了一个近似于木箱的东西,将它拖了出来,踩在上头,筹办用食盒去敲那窗子。

门口保卫森严,他只得在外头打量着,侍从送了东西出来,很快便走了出来,一面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些甚么。

侍卫翻开了门,李菖大步走了出去,冷冷盯着她道:“侯夫人真是能折腾,半日未见,你就要将这屋子拆了不成?”

他一面向外走,一面思忖着,按李菖的性子,决计不会将人带到府里来,但他部下田产铺子无数,人到底被他藏在了那边呢……

齐峰暴露了了然的神情:“裴先生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怪不得殿下正视您。可这桩事,莫非殿下没有同您说?”

裴岳更加迷惑,正待持续检察,却俄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贰心中一震,缓缓回过身来,见到的倒是齐峰含笑的面孔,对他问道:“裴先生在此处做甚么?”

李菖蔑然一笑:“恐怕那一日,夫人此生都瞧不见了。”说着便叮咛侍卫道:“将食盒收走!免得伤了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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