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宫中,陛下的宠嬖并非最要紧的东西,独一可保本身繁华繁华不减的,还是具有一个属于本身的孩子。
但仅仅是在宸安宫过夜一夜,也叫人坐不住了。
楚浊音见此,稍有些讶异。
裴元凌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这么早便起了?”
转过天去,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构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楚浊音将头埋入他胸膛中,微微上挑的尾音如同一条钩子般,勾起无穷旖旎。
另一边,楚浊音前脚回到行月殿,陛下的犒赏后脚便跟了过来。
两人折腾了一下午,可谓之猖獗。
“晓得了。”
绫罗绸缎,珠宝金饰,满目光彩,她却只是看了一眼,给送东西的寺人打赏了一袋金瓜子后,便叫人将统统东西支出库房中。
湘兰几人候在殿外,眼观鼻鼻观心,随时筹办着出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