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咳嗽一声道:“入潼关卫用膳罢。”
“悲伤了,我想你想的紧,你却吃得好睡的好,半点不顾虑。”
帝君较着看着我怔了一下,我也未在乎,忍着连日骑马坐车的“伤筋动骨”一身痛,提起袍摆往潼关卫跑。
及至数十米时,排排兵士从城墙灯笼下噌的一声,划一的暴露头,手中握着挂弦的长弓对准我们,此中一人问道:“来者何人!”
我的心开端砰砰跳,并非赶路累的,而是好久未见故交的欣喜,在现在才真正迸收回来,我也并非如我所料般冷酷。
帝君道:“玄将军辛苦。”
玄一将雁翎刀束在腰间环扣上,双手握拳,单膝伏地,一众兵士也跟着伏地,玄一道:“末将!参拜君上!愿吾帝,福泽延绵!愿青州,世代昌顺!”
帝君神采较着一变,虽不过一瞬便作普通,但我和玄一都瞧见了,相互对视一眼便收声不谈此事。
我跳下来,冲着玄一道:“呸!你才是没知己的,你莫说一封信都没给我,我写了那么多封信给你,你竟连一封都未回,我若不吃好睡好,难不成要被你气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