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肝火攻心,浑身不住地颤栗,红着眼持续吼怒,“蓟州的二十万雄师呢?从建奴入关,朕何时见过他们的身影?朕的那些强兵悍将呢,他们现在都去哪了?天下承平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朕来讲他们是如何练兵、如何强军,又如何需求赋税,一遇战事,却一个个不是化作土行孙遁走,就是化作墙头草投降了!呵呵,朕这是在给大明养兵,还是在给大明养狼?还尽是些白眼狼!”
崇祯想了想,道,“教员说的是,就依教员所说的来办吧。”
说罢,又问道,“教员,京畿四周的戍守安插的如何了?”
“皇上,兵部塘报!”王化德拿着一封奏折小跑着呈了上来。
崇祯皱了皱眉,说道,“教员觉得,朕还能够再信袁督师么?”
崇祯有力地做回龙椅上,目光板滞地喘气着。
顿了顿,又道,“不晓得秦兄现在那边了?”
崇祯本来暗淡的眼神又垂垂地敞亮了起来,一番豪情壮志又涌上了心头。
孙承宗直截了本地说道,“袁督师兼顾各军,秦书淮带通州锦衣卫及江河帮协防,二人方可各尽其能。届时老臣也会去通州,居中调和,当可保各线运转顺畅,军令无阻。”
“啪!”
崇祯看到这里,不由鼻子一酸,大声喝道,“好!好一个血流成溪,好一个白雪成瑰!”
王德化的神采不是太好,说道,“回皇上,是袁督师的。”
崇祯欣喜若狂,如同在汪洋中看到了一棵拯救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