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提大调子说道,“300文一斤!也就是说一引盐到了盐商手里,能够卖到三十五两!朝廷从三十五两中抽三钱,连个零头都不到,又岂会影响时价?可见真正举高时价的并不是盐税!”
秦书淮毫不踌躇地答复道,“重商税,轻农税,方是修生养息之道。”
听到这里,秦书淮轻笑一声,道,“黄兄,要不你归去之前,咱先把这个天津道查了?”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连犯两案,看老子先不把他们打个半死!
秦书淮也非常遗憾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内室,凭直觉他以为这个柳烟女人背后大有故事,只可惜本日无缘得见。
秦书淮点点头,“黄兄明鉴。”
“那皇上可知当前盐价多少?”
赵去尤嘿嘿一笑,“秦公子带了一票妙手,老赵不脱手你也能赢。不过老赵我好些光阴没打斗了,手痒,嘿嘿嘿!”
“商税如何征收呢?”
秦书淮淡淡一笑,道,“黄兄多虑了。黄兄可知现在盐税多少?”
事情闹得这么大,醉花楼必定是待不下去了,不然再来些初级别的官员,很能够把崇祯认出来,到时候那帮东林党人还不晓得如何编排崇祯呢,他一顶“荒淫”的帽子恐怕一辈子都摘不掉了。
便呵呵一笑,道,“多谢赵爷脱手相救。”
崇祯不甘归不甘,也只好就此作罢,内心留着那道倩影,心想下回定然要再找机遇出来,会会这位柳烟女人。
带队的恰是方才措置周公子被打一案的巡防官王栋。方才他接到周家人的动静,说之前打周公子的人就在醉花楼,因而当即带了一百多人过来,猜想此次两人插翅也难飞。没想到刚进醉花楼就传闻又有一名公子被打了,并且是本身的顶头下属天津道陈大人家的公子,这还得了?
这个崇祯还是很清楚的,说道,“一引盐(大抵116.5斤)抽三钱,岁入大抵一百万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