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行恭恨声道:“解释?你特么是谁?不过是李靖身后的一个狗腿子,也配跟某要解释?”
苏定方心底并未有多少哀痛,顶多算是有些怜悯,丘行恭一贯脾气残暴,虐俘、杀人、挖心、食肝这等残虐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天道有循环,往昔施加于弱者之身的残暴,目前还施于其子之身,正所谓循环报应不爽。
是谁给他通风报信?
万一被丘行恭舍命一击丢了性命,那得有多冤?
难不成……是被发明丘神绩尸身以后气愤的右武侯卫兵卒给杀了?
这如何能够!
苏定方浓眉紧蹙,闭嘴不语。
右武侯卫的兵卒亦是各个带泪,神情悲忿。
他上前一步,不睬会右武侯卫兵卒的瞋目而视,细细打量一番那尸身,的确是丘神绩无疑……
一个右武侯卫的校尉怒声道:“这些兵卒见殛毙公子的事情败露,尽皆他杀而亡!哼哼,莫非觉得一死就算完了?公子之仇,血债血偿!”
每艘战船皆有十几名至二十几名不等的兵卒保卫,但是现在船面上撤除跟从本身上船的亲信保护,便是右武侯卫的兵卒,这艘船的兵卒哪去了?
战马庞大的重量加上飞越而来的前冲之力,如果撞上了,骨断筋折都是轻的,搞不好就是一团肉酱……
竟然敢疏忽某的要求,想要开船分开?
苏定方蓦地色变,惊诧的看着丘行恭:“不对……”
其他右武侯卫的兵卒亦是群情激愤,大喊道:“公子之仇,血债血偿!”
苏定方面色大变,仓猝进入舱中一看,横七竖八倒在舱中,上前俯身验查,发明皆是中毒身亡,面庞青黑可怖,且尸身柔嫩尚带着温热的气味,明显方才死去不久。
苏定方深吸口气,闭上嘴。
苏定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两步,指着丘行恭厉喝道:“丘大将军疯了不成?某乃是皇家海军都督,受命前来长安运送稻米,尔这般猖獗傲慢,莫非就不怕军法不容么?”
别提甚么大将军,丘行恭现在的行动仍然是挑衅全部海军,苏定方乃是海军统帅,按军令,统统海军兵卒现在尽能够将其击杀,不但不消遭到半点惩罚,反而是大功一件!
如果被灭口还好,可如果个人服毒他杀……那就是死士啊!
不但仅是他本身,恐怕幕后之人的真正目标,倒是这支海军的实际掌控者——房俊……
一个浑身赤裸的尸身被右武侯卫的兵卒自舱底抱了出来,悄悄放在船面上,丘行恭收回一声悲怮的嚎叫,一个箭步扑上前,跪在尸身身侧,搂着已然生硬的尸身,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