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房俊抱拳笑道:“是啊,久未见两位mm,却不成想,竟然出落得这般娟秀无匹,天仙般的人儿,若非在此相逢,而是异日长街相会,怕是为兄都不敢认。”
房俊对他不屑一顾:“如何,老子骂错了不成?黄土埋到脖子了,还要祸害人家大闺女,你特么就不是个东西!不平?来来来,咱俩较量较量,在老子手底下走上三招,老子就承认你不是棺材瓤子,给你叩首认错。”
本来无礼顺从父亲的安排,此时偶尔碰到房俊,想起幼年的友情,见其能够陪在三位权威最盛的皇子身边,便胡想着可否让房俊帮她们一把,现在倒是晓得不实际。
其最大之诟病,便是品德极其差劲。
一旁的钱九陇差点气个倒仰。
许敬宗有两女,一女嫁给冯盎宗子,敛取大量彩礼,当时冯盎乃是僚人之首,夙来被朝中士林称为化外蛮夷,故而大家不屑其“卖女求荣”之所为,另一女则巢国公钱九陇,此人本来是皇家的仆从,因功晋升爵位,朝中官员瞧不起他的出身,耻于其为伍,许敬宗却妄图财物与他联婚,乃至为了举高钱九陇之家世,曲意陈述他的门阀,给他妄加功劳,并把他晋升到与刘文静、长孙顺德同卷。
房俊怒道:“放屁!你个老东西死不死的,谁情愿多看一眼?但是将本身的亲生闺女一个嫁去岭南烟瘴之地存亡不问,另一个嫁给这个行姑息木的棺材瓤子,所求不过是彩礼财帛,你还要不要脸?”
戋戋儿时玩伴,连青梅竹马都算不上,怎肯做出如此之大的捐躯呢?
当即便冷冷道:“巢国公此言,本王不敢苟同。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巢国公妄言房驸马品德有瑕,但是含沙射影,歪曲吾兄弟三人亦是德行缺失、不知廉耻之辈?”
房俊笑呵呵道:“活多大年龄,乃是彼苍安排,凡人岂能做主?不过只要缺德事少做几件,混一个寿终正寝想来不难,起码也得看看到底是长安城中哪家的青年俊彦能够由此福分,别离将两位秀外慧中和顺体贴的mm娶归去,为兄还得奉上一份大礼么,说不得若快意郎君乃是旧识老友,定要闹一闹洞房,届时,mm们可别嫌弃为兄,哈哈!”
你当我老胡涂了?
行姑息木的……棺材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