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许敬宗的品德当即无穷降落,引为笑柄,高洁之士所不齿也。
房俊怒道:“放屁!你个老东西死不死的,谁情愿多看一眼?但是将本身的亲生闺女一个嫁去岭南烟瘴之地存亡不问,另一个嫁给这个行姑息木的棺材瓤子,所求不过是彩礼财帛,你还要不要脸?”
许敬宗挟恨在心,到了他编撰史乘,为德彝立传的时候,大肆强加封德彝的罪过,诸多不尽不实乃至不知所谓的罪名,尽皆编撰书中。
都说这魏王笑里藏刀的不是个东西,公然如此……
也不管三位殿下在场,冷着脸道:“房驸马还请慎言,彼时年幼懵懂无知,靠近一些也就罢了,现在俱已长大成人,还是该当保持一些间隔为好,以免损了女儿家的清誉。”
本来无礼顺从父亲的安排,此时偶尔碰到房俊,想起幼年的友情,见其能够陪在三位权威最盛的皇子身边,便胡想着可否让房俊帮她们一把,现在倒是晓得不实际。
他一贯将房俊引为知己,将其视为兄弟手足以外最靠近之人,岂容得这两个小人如何热诚?
钱九陇插话道:“素闻房二郎名声可不如何好,如果当真挂念着儿时玩伴,更该当谨言慎行才是。”
钱九陇:“……”
许敬宗其人,史上批驳不一,但绝大多数人将其归于“佞臣”一档,非是忠贞之士,但也算不上奸臣,因为并未由他一手形成过分卑劣以结果,足以令先人扼腕,令情史蒙羞。
……
钱九陇神采涨红,赶紧道:“吴王殿下曲解,老臣绝无此意……”
房俊对他不屑一顾:“如何,老子骂错了不成?黄土埋到脖子了,还要祸害人家大闺女,你特么就不是个东西!不平?来来来,咱俩较量较量,在老子手底下走上三招,老子就承认你不是棺材瓤子,给你叩首认错。”
房俊看着两个粉雕玉琢、花容月貌的女子,心底那一抹来自于原主久矣沉寂的影象垂垂复苏,想起幼时房许两家尚在交好,两个漂标致亮的小丫头跟在他背面在府里花圃玩耍玩耍……
深吸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房俊抱拳笑道:“是啊,久未见两位mm,却不成想,竟然出落得这般娟秀无匹,天仙般的人儿,若非在此相逢,而是异日长街相会,怕是为兄都不敢认。”
房俊笑呵呵道:“活多大年龄,乃是彼苍安排,凡人岂能做主?不过只要缺德事少做几件,混一个寿终正寝想来不难,起码也得看看到底是长安城中哪家的青年俊彦能够由此福分,别离将两位秀外慧中和顺体贴的mm娶归去,为兄还得奉上一份大礼么,说不得若快意郎君乃是旧识老友,定要闹一闹洞房,届时,mm们可别嫌弃为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