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报仇,却不想将本身搭出来……
本日纠集了这么多的纨绔后辈,就算是将你的腿打折又能如何?
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汗水,指着不远处庙门之上“贞观书院”的匾额,许敬宗声嘶力竭的喊道:“尔等可知此乃何地?陛下御笔手书的书院匾额在此,如此猖獗号令围堵庙门,实乃大不敬之罪!本官念在尔等幼年无知,不忍究查,速速散去,本官就当没产生过,不然……”
“一样都是庶子、次子,为何旁人名字在书院学籍之上,而吾却没有?”
“吾乃陇西申家之嫡宗子,吾亦不能退学,倒是为何?”
“没错,跟他要一个公道!”
高真行上前几步,来到许敬宗不远处,扬起下颌轻视的看着许敬宗,道:“吾与诸位兄弟本日前来,就是要讨一个公道!既然书院乃是陛下敕命所建,主旨是为了大唐培养人才,为何唯独吾等之名未曾录入书院学籍之上?孔夫子亦说‘有教无类’,一样都是各家的庶子、次子,为何旁人能够退学,吾等却不成以?吾等就想晓得,这到底是陛下的旨意,亦或是尔等假借陛下之名义,暗中收受财帛,将吾等不肯贿赂之人拒之门外?”
万一这个棒棰发了狠独自策马撞上来,那可如何办?
赶紧说道:“吾家家主命奴婢前来,请二郎速速回书院。”
你房俊即使铜皮铁骨,但双拳难敌四手,就不信打不趴下!
“娘咧!瞧瞧这策马奔驰的骚劲儿,弟兄们给堵住了!”
碗口大的铁蹄踩踏在路面上灰尘飞扬,蹄声隆隆有若闷雷,十余骑全速奔驰,竟然硬生生跑出一副千军万马临阵冲锋的气势!
他才不管如此做法是否违背了前来书院肇事的初志,是否会给那些暗中商讨出这么一个主张的家主们带来费事……
纨绔后辈们也闻声了马蹄声,纷繁转头去看。
一个身材健硕、腰悬古玉的世家后辈指着许敬宗的鼻子骂道:“许敬宗,恐吓谁呢?吾等非是聚众肇事,而是要来寻一个公道!你可别弄那等‘大不敬’的罪名唬我,咱受不起!”
一众部曲紧随厥后,纵马沿着长街独自向南直奔明德门。
许敬宗站在值房门前,矮胖的身材被十几名书院书吏簇拥着,一脑门儿汗水哗哗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