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房俊伸手,将卫鹰的横刀要了过来,并未出鞘,就这么在手里拎着,快步顺着楼梯上楼。
襦裙已经被他撕扯得褴褛不堪,挣扎之间,善德女王金胜曼不断扭动踢踹,却始终被死死的摁在身下,而阿谁方才上楼来的侍女,已经在墙壁旁软软的倒在那边晕厥畴昔,额头上排泄鲜血,想来是被人大力甩出去撞在墙壁上导致。
房俊面色便阴沉下来。
房俊盯着瞧了瞧,这才抬开端,重新看向裴行方。
公然……
房俊微微点头,笑道:“某见笑倒也无妨,只要鸿胪寺与大理寺的主官们不要见笑就行了。”
这个棒棰当真是手狠心黑啊……
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本来是二郎……哈哈,吾晌午饮了酒,性急了一些,倒是叫二郎见笑了。”
他将卫鹰等人留在楼下,叮咛道:“谁敢擅闯出去,先打断他的腿!”
那侍女一骨碌爬起来,拽出堵在嘴里的破布,叫了一声:“房少保,救救吾家陛下!”
可现在被房俊撞破……这世上另有房俊不敢干的事情么?
裴行方差点哭出来,悲呼道:“二郎饶了我吧!”
接着便顺着楼梯跑了上去。
裴行方一声惨嚎,脸容扭曲在一起,“噗通”一声从床榻在之上滚落空中,身材虾子普通伸直起来,来回翻滚。
他忍着疼痛,捂着嘴,要求道:“二郎,吾实在是一时胡涂,饶我这一回,恩典没齿不忘……”
最起码,夺爵降职是少不了的……
当你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时候,男人都会心存顾忌,不敢去用破那一层纸。
裴行方神采再变,收着跨站起来,颤声道:“二郎……何必如此?大师都是男人,吾不过是一时胡涂,再说有没有当真到手……”
固然裴行方始终差着最后一步未能得逞,但是善德女王女流之辈力量差异太大,搏命挣扎早已耗尽了体力,从床榻上蹦下来才发觉腿软脚软,咬着牙踉踉跄跄跑到房俊面前,一跤颠仆在房俊脚下。
房俊方才走上楼梯,便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叫:“放开陛下!”
这但是跟着房俊南征北战,乃至方才打上赵国公府的鹰犬虎伥,谁特么敢惹?
当你残花败柳、接受玷辱以后,统统的顾忌和顾虑都不存在了,就像是一块肉腐臭了以后,不管主动被动,都会有无数的苍蝇闻着味儿涌上来……既然别人玩得,为何我就玩不得?
紧接着,便是平生粗重的怒喝,以及一声惨叫。房俊加快脚步,噔噔噔上得楼来,便见到一个矮胖的男人已然脱去了衣服,正将一个女子摁在床榻之上,喘着粗气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