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平生粗重的怒喝,以及一声惨叫。房俊加快脚步,噔噔噔上得楼来,便见到一个矮胖的男人已然脱去了衣服,正将一个女子摁在床榻之上,喘着粗气撕扯她的衣服。
他这一愣神的工夫,身下被死死压抑的善德女王得了喘气之机,苗条的玉腿弓起,膝盖狠狠的撞在裴行方胯下。
房俊沉吟一下,既然都来了,天然不能任由裴行方为所欲为,不过他不肯定楼上的景象,如果本身来得晚了,统统人都用上去不免见到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这会对善德女王的名誉形成很坏的影响。
“喏!”
房俊看了看他脸上狼籍一片,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喘气的善德女王,意欲将裴行方扭送法办的心机就变了。
这但是跟着房俊南征北战,乃至方才打上赵国公府的鹰犬虎伥,谁特么敢惹?
“嗷——”
就连房俊都嘴角一抽,胯下一凉,看着都感觉疼。
从速扯着脖子大喊:“将军!有人……唔!”
床榻上,善德女王喘了口气,吃紧忙忙拢了一下衣裳,却早已被裴行方撕扯得褴褛不堪,那里还能讳饰得住?也顾不得很多,逃出魔爪但是惊骇仍未消逝,就那么从床榻之上蹦下来。
房俊呸一声,恨声骂道:“娘咧!都是男人?汝的确就是男人的热诚!如此卑贱龌蹉,汝特么也配称作男人?全部长安城都晓得某即将赢取真德公主,你却跑来意欲糟蹋女王,如何着,想做房或人的连襟,还是想打房或人的脸?汝该光荣本身并未到手,不然现在某就不是在这跟你废话了,杀汝,有若宰杀豚犬尔!”
身上的衣裳早已破裂,破布条普通挂在身上,没法讳饰身材,这一下狼狈颠仆,夸姣之处若隐若现……
话说一半,只感觉面前一花,房俊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扬起手里的横刀,刀鞘狠狠的摔在他的脸上。
那侍女一骨碌爬起来,拽出堵在嘴里的破布,叫了一声:“房少保,救救吾家陛下!”
房俊方才走上楼梯,便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叫:“放开陛下!”
当你残花败柳、接受玷辱以后,统统的顾忌和顾虑都不存在了,就像是一块肉腐臭了以后,不管主动被动,都会有无数的苍蝇闻着味儿涌上来……既然别人玩得,为何我就玩不得?
他之以是敢对善德女王施以刁悍,是认定了到手以后善德女王亦会顾忌颜面,不敢将此事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