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
卧房内,红烛高燃,锦被翻浪。
固然对自家郎君的品德挺有信心,毕竟家中那么多美婢却从稳定来,但是瞧着城阳公主哭得这么凄惨痛惨戚戚,内心又有些没低。
不过房俊不肯意如此草菅性命,到底都是平素服侍高阳公主的贴身侍女,再将本来高阳公主的几个侍女支出房中以后,便是这几个侍女一向服侍着,如同家人普通,岂能忍心害其性命?
房俊从床榻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房门便被翻开,几个侍女擎着烛台冲出去。
低头对几个侍女说道:“如果不想死的,这件事就给老子烂在肚子里,凡是吐出去一个字,就等着阖家遭殃吧!从速滚出去!”
竟然是城阳公主……
城阳公主感觉本身委曲,本来是想要与高阳公主多多靠近,拉近两家的干系,谁能想到最后竟然将房俊拉到本身被窝里?
眼窝里顿时又泪水涟涟,气得高阳公主抓狂。
侍女们吓得哽咽着不敢出声,连城阳公主也吓得娇躯一颤,伏在高阳公主怀里不敢出声。
房俊摇了点头,走到门口顺手拎起一把雨伞,走到门外撑开,顶着细雨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一侧的配房走去。
城阳公主本就委曲得不可,听了这话,顿时又羞又恼,抹了把眼泪瞪着高阳公主,气道:“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短,合着反正都是你家里占了便宜是吧?真真气死人了!”
高阳公主不由大为烦恼,即使郎君对长乐公主心存觊觎,她亦未曾过量管束,毕竟长乐现在已经和离,尚未婚配,就算有些风骚佳话也不伤风雅,顶了天就是外头多一些风言风语。
“只是甚么?”
床榻上铺着锦被,这会儿一个女子披垂着头发拥被而坐,娟秀的脸上尽是惊容,紧紧抓着被子掩在身前,一双眸子惊骇的瞪着房俊。
高阳公主肝火冲天,瞪眼道:“你凶甚么凶?还敢凶城阳,你可真是……”
可城阳公主那但是杜荷的老婆,堂堂房陵杜氏杜如晦的儿媳妇,这万一做下甚么丑事,父皇一旦得知,那还了得?
几个侍女感激涕零,齐声道:“国公恩德,吾等无觉得报,惟愿衔草接环,至死相随!”
高阳公主还是未明状况,身边的城阳公主却俄然“呜”的一声,一头扎进本身怀里大哭起来。
“噗通!”
房俊扶额,无法道:“你小点声行不可?某也只是方才进屋,这才发明城阳殿下在此,甚么都没做,黑灯瞎火也甚么都没看到,你大惊小怪的何为?如果闹大发了,没事儿也变成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