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就是她们的错,本日傍晚高阳公主沐雨过后,城阳公主寻了过来,姊妹两个在屋子里说着话儿,比及困意袭来,时候已晚,高阳公主聘请城阳公主秉烛夜话,城阳公主也就同意下来,同榻而眠。
房俊从床榻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房门便被翻开,几个侍女擎着烛台冲出去。
烛光大盛,将卧房内照得一片通亮。
“只是甚么?”
待到侍女出去,屋内氛围非常难堪。
高阳公主便瞪了自家郎君一眼,悄悄摆手,给个眼色,表示他出去,嘴里却说道:“你此人哩,一贯毛手毛脚的,的确不知所谓!还杵在这里干吗?难不成想要同床共枕不成?快快出去!”
按理来讲,她们论罪当诛。
高阳公主还是未明状况,身边的城阳公主却俄然“呜”的一声,一头扎进本身怀里大哭起来。
房俊摇了点头,走到门口顺手拎起一把雨伞,走到门外撑开,顶着细雨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一侧的配房走去。
都是皇族朱门的家仆,平素耳濡目染,晓得事情轻重,本日也就是心善的房俊在这里,不然换了任何一小我,都只能是先将她们几个打杀了再说,谁会肯饶了她们?
侍女们吓得哽咽着不敢出声,连城阳公主也吓得娇躯一颤,伏在高阳公主怀里不敢出声。
“嘶……”
卧房内,红烛高燃,锦被翻浪。
高阳公主揽着城阳公主的肩膀,伸手扒开她垂散的发丝,瞧了瞧她哭得通红的眼眸,神情猜疑道:“先前我睡得死,一点声气都未听到,阿谁啥……他该不会干了甚么吧?”
……
如果甚么也没做,何至于哭成如许?
房俊无法,喝了一声:“若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都给老子闭嘴!”
再怂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个啊!
在她身后,高阳公主揉着眼睛坐起,涓滴不知产生甚么事,懵懂的看着床边站着的一圈儿人。
高阳公主无语,抱怨道:“就只是摸一下,你便至于这般哭哭啼啼的?又不是用心的,还能掉块肉不成?我还觉得他……他……你可真气死我了!”
想到这里,内心又突地一跳,自家郎君固然夙来对于美色这一块拿捏得稳稳的,从稳定来,但是却一向与长乐保持着含混的干系,若说他对长乐不动心,打死她都不信。
特别是再想到那位与郎君长期间保持着密切干系的武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