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想管这些人的死活。
娘咧!
比及海军陈兵姑苏城外,将姑苏前去徐氏庄园的门路尽皆封闭,这些人终究坐不住了。
并不相干的百姓也慌乱起来,难不成这是有人谋反了?
至不济也得将这些人家给扒一层皮下来……
如果房俊心存歹意,干脆趁机打击江南士族,只需将那些姑苏郡兵以及涉案人等抓起来酷刑逼供,想牵涉谁家就牵涉谁家。
徐氏庄园的正堂内,房俊重新措置了伤口,换了一套衣衫居中而坐,苏定方与方才赶到的裴行俭摆布相陪,正在商讨接下来的措置。
……
故而宽广的官道上寂静非常,倒是有十几辆马车静悄悄的停在岗哨四周,想必也是求见的江南士族,却被禁止在此地,底子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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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元佐沉吟不语,倒也不是这些人家杞人忧天,以他对房俊的体味,前些光阴方才受了这些人一堆窝囊气,固然最后仰仗倔强的手腕予以处理,但是心中那口闷气却不见得那么轻易就散去,现在被他抓住了把柄,如何肯等闲的放这些人一马?
然背工握供述,可谓名正言顺,逮住谁家里里外外一同严查,谁家就敢说本身当真明净如皎月、澄彻如江水?多多极少总归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这些东西一旦被查出来,那便是证据确实。
穆元佐赶到徐氏庄园的时候,四周的陆路、水路早已被海军兵卒层层扼守、谨防布控,任何陌生人不得收支,即便是路过此地,亦要绕路而行,如有口出不逊者,当场拿下,送往海军监狱。
海军出动了数千人、几十条战船,将全部徐氏庄园团团包抄,数百姑苏郡兵尽皆被擒拿,押赴海军牢房集合羁押,然后要一一审判,沈纬面色灰败低头沮丧,为制止有人铤而走险意欲挽救,故而与兵卒分开,伶仃羁押在战船之上,百余名海军兵卒全部武装周到看管。
其他马车则尽皆被兵卒拦下,不得不跟本来等待在此的马车一起停下,心急火燎的等着穆元佐与房俊的谈判成果。
穆元佐:“……”
说到底,这姑苏地界乃是他的治下,在此地使得房俊遭受刺杀、公主堕入危厄,事前过后他这个姑苏刺史倒是懵然不知,实在是严峻之际的渎职,更别说他夙来就是房俊这条线上的官员。
“吾等唯命是从。”
雨水从天而降,空中雨水横流,一片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