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喝了口茶,笑道:“堂堂新罗女王,如何称得上民女?陛下谦善了。”
“死丫头没法无天,荒唐至极!”
房俊耳朵一动,对婢女们摆摆手。
一声纤细动听的声音镇静的响起:“你你你,你先别过来……”
……
不知何时,帐外下起细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帐篷上,细精密密的敲打声响成一片。
“噗通”一声,倒是房俊已然跳入桶中,水花溅了金德曼一脸,下认识惊呼闭眼之时,本身已经被揽入宽广结实的胸膛。
……
看着房俊矗立的背影走出帐外,一众侍女都松了口气,转头去看熟睡沉沉的女王陛下,不由得悄悄咋舌。
房俊坐在桌前,吃了两块糕点弥补一下贱失的能量,呷着茶水,非常落拓,不由得想起宿世常常此时抽上一根“过后烟”的舒畅放松,甚是有些记念……
金德曼双手抱胸,羞赧不堪,疾声道:“你先出去,我先换了衣衫。”
对于这些内附于大唐的新罗人来讲,房俊便是她们最大的背景,女王的寝榻也任由其踏足……
何况她身在长安,全无自在,好不轻易碰到房俊这等怜香惜玉之人护着本身,一旦东宫颠覆,房俊必无幸理,那么她要么陨殁于乱军当中,要么成为关陇贵族的玩物。
金德曼苗条的眉毛蹙起,喟然一叹,幽幽道:“亡国之君,如同丧家之犬,终究还不是落得你们这些大唐权贵的玩物?还不如民女呢。”
一扇屏风以后,传来轻微的“哗啦啦”水响。
房俊抬脚向屏风后走去。
房俊嘴角一翘,脚下不断:“臣来奉侍陛下沐浴。”
金德曼脸儿红红,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掌抵住男人越来越低的胸膛,抿着嘴唇又羞又恼。
这话半真半假。
侍女们重新将浴桶内的水换了,红着脸儿奉侍两人再次沐浴一番,沏上茶水,备了糕点,这才齐齐退出。
张士贵点头:“那恰好。”
张士贵笑道:“真恋慕你这等年纪的后生,吃甚么都香,不过年青之时要晓得摄生,最忌暴饮暴食,每餐七分饱,饿了就多吃几顿,这才气调度好身材。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便会明白甚么功名利禄繁华繁华都可有可无,唯有一副好身板才是最实在的。”
张士贵非常欣喜,表示房俊喝茶。
侍女们入内替两人洁净一番,奉侍房俊穿好衣物铠甲,金德曼早已耗尽体力,乌黑如云的秀发披垂在枕头上,玉容文静,沉甜睡去。
只不过昨夜实在劳累过分,腹中空空如也,这才忍不住多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