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非常简朴,白粥小菜,清爽适口,昨夜劳累的房俊一口气喝了三碗白粥、两个馒头,将几碟子小菜打扫得干清干净,这才打了个饱嗝。
“噗通”一声,倒是房俊已然跳入桶中,水花溅了金德曼一脸,下认识惊呼闭眼之时,本身已经被揽入宽广结实的胸膛。
这话半真半假。
……
天幕还是暗沉,雨后氛围潮湿清冷。
……
只不过昨夜实在劳累过分,腹中空空如也,这才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呵!”
对于这些内附于大唐的新罗人来讲,房俊便是她们最大的背景,女王的寝榻也任由其踏足……
“长辈受教。”
他谛视着房俊的眼睛,缓缓问道:“世人皆知和谈才是东宫最好的前程,可一举处理眼下之困厄,即使不得不忍耐叛军持续居于朝堂,却好过玉石俱焚,但为何二郎却恰好逆势而行?”
寅时末,帐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停了下来,帐内也归于温馨。
……
侍女们重新将浴桶内的水换了,红着脸儿奉侍两人再次沐浴一番,沏上茶水,备了糕点,这才齐齐退出。
房俊耳朵一动,对婢女们摆摆手。
房俊喝了口茶,昂首看着张士贵,笑道:“您如有事,无妨直说,鄙人性子急,这般绕着弯子实在是难受。”
房俊喝了口茶,笑道:“堂堂新罗女王,如何称得上民女?陛下谦善了。”
房俊嘿的一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调笑道:“老夫老妻了,何必这般羞怯?本日让为夫奉侍陛下一番,略尽忠心。”
软榻之上,金德曼披着一件薄弱的红色袍子,领口宽松,沟壑隐现,下摆处两条白蟒普通的长腿伸直着坐在臀下,灯珠下玉容绝美,莹白的脸颊泛着红润的光芒。
女王陛下慵懒如绵,软绵绵道:“现在东宫局势危厄,你这位统兵大将不想着为国尽忠,偏要跑到这里来祸害民女,是何事理?”
斯须,亲兵端来饭菜,摆在桌案上,将碗筷放到两人面前。
金德曼脸儿红红,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掌抵住男人越来越低的胸膛,抿着嘴唇又羞又恼。
张士贵让人收走碗碟,沏了一壶茶,两人挪到窗前坐下,感受着窗口吹来的清冷的风,茶水温热。
金德曼手足无措,呸的一声,嗔道:“那里有你如许的臣子?的确胆小包天,大逆不道!你快走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