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算错了李孝恭的心性。
淮南公主慌了神,忙道:“mm一心为兄长着想,兄长不承情也就罢了,何必这般咄咄相逼?”
……
李孝恭蹙紧眉头。
李道立从速翻身上马,笑着赔罪:“非是小弟混闹,实在是叔王在府中待着气闷非要出来逛逛,小弟如何劝得住?”
即使未曾期望李孝恭当场答允下来,起码也算是将这件事挑开,目标便已达到。
难不成这位在玄武门之变今后便冬眠起来的宗室郡王,在府邸当中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关于感觉气闷,不甘孤单之下想要出来透透气?
看着须发皆白但精力却还不错的李神符端坐顿时,李孝恭热忱弥漫的迎上前去。
这个时候自是犹不足悸,封言道抹了一把盗汗,道:“河间郡王早已对权位不再沉沦,一味纵情吃苦,可谓油盐不进,好险。”
“喏。”
李孝恭沉默少顷,无法叹了口气,点头道:“既然叔王给他们讨情,侄子岂能不遵?不过侄子本日的确有事,就不欢迎叔王了,明日备好礼品登门,聆听叔王教诲。”
李道立本是高平郡王李韶之子,后过继给永安郡王李孝基,而江夏郡王李道宗则是李道立一母同胞的兄弟……
那但是动辄要百口掉脑袋的……
只是不知这位王叔已经保养天年多时,平素底子不见人,今次却怎地也被鼓励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