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果闷声道:“喏。”
酒宴之时他被房俊盯上,第一个灌倒,后续全都忘了……
真的受不了……
长随都是跟从王福郊多年的族人,闻言诧异道:“郎君莫非忘了?昨日酒宴之上,那房二就已经接管了郑家郎君的劝谏,打消了所谓的揭露,本日一大早,那房二起床以后在外头跑了一圈儿,返来以后便念叨着昨日酒宴的菜品俱佳、酒水甘醇,且酒宴氛围极好,筹算本日再开一宴……”
另有甚么可说呢?
房俊点头请安:“那依着柳少监的意义,到是想不想让我微服私访一番?”
他向来不会低估一小我的聪明下限,只要更蠢、没有最蠢,万一就有脑筋不开窍的蠢货跑去揭露,如何是好?
王福郊一边清算衣冠,一边心急火燎:“房俊昨日说是要接管盐场高低揭露,我岂能不盯着一些?万一当真有那不开眼的蠢货跑去他那边揭露,大事不妙矣!”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先前还想着如何禁止房俊清算盐务,没想到甫一见面便被人家给来了一个上马威。
……
世人固然松了口气,却也没想到此人竟然兵行险招,试图以此等体例劝止房俊微服私访,即便房俊当真派人私访,发明了甚么题目,也能够用这个借口敷衍、推委。
大师伙总不能每天泡在酒缸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