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谈笑笑、氛围轻松,房俊又筹措了酒宴宴请几人,且将王福郊等盐场官员拉着一同上桌践行。
但不管如何,对于“三法司”的三位大佬来讲,天然能够看获得此中的主动意义以及改革的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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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杠上了,那就杠到底,还要河南府的官员不共同测量田亩,那就敢带着军队一家一家去收缴拖欠或者隐没的赋税、徭役。
“忠犬”又如何了?
张亮面有难色,内心却有些幸灾乐祸:“洛阳间家如此放肆,使得局势甚为严峻,稍有不慎便会激发抵触,结果卑劣。可如果我等连袂返回洛阳检查河南府官员,莫非当真将其全数科罪?就算科罪,也可‘罚赎’,以后绝大部分官员停息职务,全部河南府就将处于无官府状况,非得天下大乱不成。”
这就是世家门阀最大的罪孽地点,他们只顾一家一姓之好处,对中枢政令置若罔闻,一旦局势有变,他们便各自恪守着门阀地点的按照地划地称王、生长军阀,进而截留税款、盘据一方,妄图着与中枢对抗,实现地区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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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感觉本身贫乏成为“佞臣”“权臣”的潜质,面对如此恭维巴结的时候很难做到处之泰然,强忍着心中不适,笑道:“不必如此,你是朝廷任命的‘榷盐使’,是为帝国、为陛下效力,你我皆一样。好好经略盐场,我会向陛下与中枢奏鸣你的功绩。”
如果没有一个坚硬的背景,如何能够进入中枢、如何能够掌权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