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气得嘴皮子都颤抖了,合着这棒棰没听明白还是咋地?
岑文叔张目结舌,心说你丫的公然是棒棰……都特么这么说了,你还没听明白?咦……仿佛有那里不对味儿……
李恪干咳一声,说道:“二郎可知,城中诸富户捐款多少?”
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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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怒道:“撑死你得了!”
房俊先前被二人轻视了另有所不忿,此时倒是做出一副谦善状:“殿下谬赞了……”内心也有些对劲,信手拈来一个不晓得那里看到的战略,便将这两个当代豪杰给震了,很有成绩感。
李恪也是目瞪口呆了半晌,俄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高!”
李恪和岑文叔互视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看看,我就说吧,这个夯货能想个屁的体例……
说到厥后,声色俱厉,满脸羞恼之色!
房俊老神在在的说道。
岑文叔把头猛点,是啊,真的非常人也,这么一口破锅就敢要一百贯,太特么不要脸了……
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眼看一贯温文尔雅的李恪都快被房俊气疯了,搞不好下一刻就掀了桌子,那就难堪了……
岑文叔一愣,不料李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着起家告别。
不待房俊答复,李恪便伸出两根手指:“二百贯!本王亲身登门,他们就捐了戋戋二百贯!莫非本王的脸面只值二百贯?就这你还让我给他们勒石记过?”
还勒石记过?
房俊忿忿的瞪了李思文一眼,后者嘿嘿一笑,持续胡吃海塞。
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十足杀了!
房俊见到两人神情,顿时不爽了,嚷嚷道:“如何着,瞧不起人?我房二就不能想出个绝顶奇策?”
房俊一听,眸子儿转了转,说道:“这火锅乃是府里铁匠打造,本来嘛,二位看得上这玩意,实是小弟的幸运,便是馈送两个又有何妨?但是吧,这玩意看似简朴,实则费时吃力还费铜,最关头还是这个创意……好吧,咱也不说甚么专利费,童叟无欺一口价,一口锅一百贯!”
岑文叔也对这火锅念念不忘,忙道:“某也有此意,还请二郎帮手。”
李恪精力大振,亲身给房俊斟满酒,举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顺了顺气,李恪赞道:“二郎此计公然妙哉,先前是愚兄失礼了,竟然没能贯穿贤弟此计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