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闷的坐下,看着一脸对付的李恪,心说你丫的有甚么见地,哥哥我但是脚踏月光宝盒穿越而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看的书比你认的字都多,竟然看不起我?
猜疑多时的郁结一朝得解,李恪心如猫爪,竟然连半晌也坐不住了,当即起家,冲房俊一拱手,说道:“多谢贤弟见教,愚兄这就归去安排详细章程,早一日筹得赋税,早一日挽救新丰百姓于倒悬当中,待大功胜利,愚兄必亲身登门,向贤弟称谢。”
遗臭万年还差未几!
但是带领都说了不贵,莫非你要唱反调,说带领您错了?岑文叔只得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那啥……某也订一个……”
说罢,便起家离席。
岑文叔一愣,不料李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着起家告别。
熟料房俊却似完整听不懂,双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还是一脸理所当然:“恰是如此,才要给他们勒石记过,并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来往人流如织的渭水之畔,还要请当世名家挥毫泼墨,记录他们在此次天灾来临之时对于新丰百姓做出的出色进献,让他们的事迹流芳百世!”
房俊还将来得及起家送客,便见李恪走到门口,又折返返来,盯着案几上的火锅,问道:“不知贤弟此物从何得来,可否帮为兄也购买一件?”
说到厥后,声色俱厉,满脸羞恼之色!
你特么还让我给他们勒石记过?
差点把李思文吓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不待房俊答复,李恪便伸出两根手指:“二百贯!本王亲身登门,他们就捐了戋戋二百贯!莫非本王的脸面只值二百贯?就这你还让我给他们勒石记过?”
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眼看一贯温文尔雅的李恪都快被房俊气疯了,搞不好下一刻就掀了桌子,那就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