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他?”
全场男人,呼吸都粗重了很多。
劈面少女却眨眨眼,调皮道:“姐姐叫我了,人家要去跳舞哩。你白喝了我一杯葡萄酒,可不准走,人家要你赏哩。”
不但是秀才院试,大三元落第人、进士、状元,庐州全面超出滁州。在庐州人面前,滁州人始终抬不开端来。
在伍乔进入时,菩萨蛮就收到了动静,务必尽力知心办事、接待高朋。
好气呀。
“我们杜预,还是九甲上案首呢。比你强。”
“这不是跑来显摆?”
啊这?
他这才看清楚,面前兜售美酒的,是一名绝美的菩萨蛮少女。
“好!”
这里是龟兹坊,有的是护院昆仑奴,他们是高朋,这些没钱的穷鬼看他们不爽,也拿他们没体例。
哪怕挥金如土,一掷令媛,只能占有一点点上风,伍乔也乐意顺手为之。
自从与杜预相逢的一刻,伍乔与杜预两大案首之间的争斗,已经开端!
杜预接过美酒,一饮而尽。
小蛮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风/流萧洒的伍乔,而是超出伍乔看向杜预的三楼。
这才是持续消耗啊。
明显是滁州的地界,滁州的菩萨蛮,却让庐州人看爽。
谁知,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退了返来。
妙手相争,只差一线。
以他身份职位,说话都是屈尊。
这龟兹坊的头牌?
男人们气得不可。
谁能连中三元?
这类庞大的反差,反而让大唐男人们更加猖獗。前面客人还在不竭涌入。
鼓乐声声,节拍窜改。
菩萨蛮缓慢起舞,左旋右旋不知倦怠,千圈万周转个不断。胡姬的水蛇小蛮腰,系着细细金链,如同杀人弯刀,展转腾挪、扭动若蛇,时而端庄,时而妖媚,时而纯洁,时而勾魂,将“菩萨”与“舞姬”这两种水火不容的角色,完美归纳融会在一起,给男人们上了一处冰火/两重天。
而朝堂之上,庐州官员多,制定政策对庐州就无益。功德,都是庐州的,不利事,都是滁州的。
“伍案首,定有厚赏!”
“这是谁家公子,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