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悄悄呼出一口气,唇齿仍留余香。
陆炳无法又好笑,小声道,“黄锦,你可别摇了,这具躺椅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亏你还是武状元、锦衣镇抚使,真是没出息……
只见李青抓起一把,直接塞入口中,随便嚼了两下,一伸脖子,生生给咽下了。
黄锦也猎奇:“你咋来这儿了?”
二人一问一答,共同那叫一个默契,就差没直接说“你走吧,我们另有闲事要忙”。
“好的。”黄锦点点头,他才不操心这些事。
“咕咚!”
“没有!”陆炳不美意义地点点头。
陆炳也不由诧异,悄悄惊道:这李国师还真是能掐会算啊……
“……少肉麻了。”李青挤开他坐在躺椅上,却听‘吱扭吱扭’直响,不由气道,“不知本身斤两吗,都给我压坏了。”
李青缓缓点头:“没事儿了,你们先归去吧。”
出了门,
李青不由骇怪。
“……”陆炳扶额。
陆炳转悲为喜,顷刻间,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浓浓幸运感充盈身心,差点都顾不上陆镇抚使的风采了。
“啊,是如许。”严嵩赶紧收敛心神,笑着解释道,“传闻李国师回京了,同朝为臣,又相隔不远,便过来拜访一番,以尽同僚之谊。”
扭头又瞧了眼李青分拣药材,陆炳转过甚,咽了咽口水,低声道,“黄锦,这灵药你常吃吧?”
严嵩在宦海待了数十载,又岂不深谙察言观色。
见状,只好临时熄了交友之心,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找了个来由,告别拜别。
他忙去打了一盆水,漱了漱口,却不舍得吐,竟直接给咽了,瞅的黄锦一脸无语。
“哎呀呀,数年不见,李国师还是风韵绰约,不减分毫啊。”严嵩打趣道,“不知国师这摄生之术,可愿别传啊?”
“咕咚。”陆炳咽下。
严嵩回望了眼被陆炳关上的院门,眉头微蹙,轻声自语:“黄公公在这儿倒也罢了,之前就常来……可陆镇抚使如何也来了?反倒是他们,仿佛……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怪哉怪哉……”
严嵩也是一惊,“黄公公?”
黄锦:“……”
头一次感觉为皇上试药是一个美差、肥差。
“没毒。”黄锦砸吧砸吧嘴,猎奇道,“你咋不吃啊?你不吃,我吃了啊。”
还真剩下两颗,且个头较着更大一些,只是不敷圆润罢了。
李青白眼道:“丹我也炼了,接下来别再聒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