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微微点头:“有的。自当月朔事以后,外戚就收敛了好多,此次虽没有针对外戚,却也给其形成了很大震慑。”

比拟之下,黄锦就太随便了,随便到让陆炳目瞪口呆。

陆炳:“……”

“出去吧。”

黄锦问:“扫尾不该更忙吗?”

完事儿,咧嘴一笑,暴露沾满药泥的牙齿,“喏,你们都看到了,我但是亲身试过药了啊。”

严嵩在宦海待了数十载,又岂不深谙察言观色。

“不是还没坏嘛……”黄锦小声咕哝了句,将玉盒揣进怀中,清了清嗓子,道,“皇上说了,国师殿已经清算好了,国师随时可去办公。”

“严尚书?”

亏你还是武状元、锦衣镇抚使,真是没出息……

李青俄然问:“两个前国舅眼下如何?”

陆炳更是转手又把丹炉搬进了东厨。

“嗨~!干吗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啥值钱东西……咳咳,我是说,这药材也不贵。”黄锦风雅说道,“一会儿丹药出炉,还得给皇上试药呢,这个机遇留给你了。”

陆炳都看呆了。

“哎呀呀,数年不见,李国师还是风韵绰约,不减分毫啊。”严嵩打趣道,“不知国师这摄生之术,可愿别传啊?”

“另有?”

李青都说了一人一颗,陆炳自不好多吃多占,抬手挑了一颗稍大一丁点的灵药,又是打量,又是轻嗅。

“陆镇抚使?”

然,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瞪得比黄锦大上近乎一倍。

你脸可真大,比黄锦都大。

黄锦哈哈一笑:“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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