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可愿帮朕?”

这是甚么路数?夏言一脸茫然,完整不知以是。

见天子举杯,他忙也快速举起酒杯,“臣,敬皇上。”

巴拉巴拉……

“这是臣的本分。”夏言正色说道。

夏言讷讷点头:“太祖圣明,皇上圣明。”

朱厚熜情感来得快,收的也快,瞬息间,又换上了悲天悯人姿势,“今朕欲重振太祖遗志,给天下人一个公允!夏卿觉得如何?”

“夏卿请起。”朱厚熜笑吟吟道,“快过来坐。”

“没甚么但是的,他是饮了很多酒,可还不至于过后不记得。”朱厚熜冷冷道,“朕能汲引他上来,也能贬他下去,真若不识时务,朕找人取而代之,也没甚么可说的。人家严嵩还没入阁,都敢打敢拼,为何他就不能?”

“黄公公谬赞了。”

一杯一杯又一杯……

“这话实不该出自夏卿之口。”朱厚熜悲天悯人,略带指责的说道。

“好好好……”朱厚熜先是必定了夏言,继而又问,“如如有人禁止呢?”

朱厚熜承诺道:“卿不负国,朕岂敢负卿?”

“哎,是。”

“朕的好爱卿……”朱厚熜拍了拍他肩膀,温声道,“先归去歇一歇,本日就别办公了,朕辛苦点便是。”

“夏卿当得。”

朱厚熜放下筷子,接过黄锦递上的棉帕擦了擦嘴角,夏言当即正襟端坐,忐忑的等候天子唆使。

黄锦一挺胸脯,“皇上爱听实话,咱家只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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