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这个名字并不罕见,沈炼自不会遐想到甚么,只是惊奇于李青为何不报官职,这让他……
心知这下踢到钢板了。
沈知县觉得你的这些部属……都这般一心为公?”
他早有摆荡,现在,更是心中笃定了八分……
“……”刘捕头讪讪退后两步,偷偷瞥了李青一眼,眼神威胁。
“锦衣……”刘捕头呆了呆,一下子慌乱起来,嘴硬道,“你说是就是?你有证据……”
“本官……”年青知县缓缓点头,再看李青沉寂且平静,又一脸贵气,心中已然信了七分,“你可有证明身份的信物?”
李青抛出玉牌。
“好啊,被抓个现形,还敢狡赖!”捕头冲动道,“沈大人,此等穷凶极恶,不消刑怕是不可……”
前任留了一摊子烂账,如何算都算不到一块去,较着贪了很大一笔,早前他就上疏朝廷,只是一向不见下文。
却在这时,刘捕头领着一帮子人走了来,趾高气扬地瞥了李青一眼,继而嘿嘿一乐,拱手道:
年青知县愣了下,随即淡然道:“大明律,百姓需共同官府办案,且官府有权……”
“好好,小人这就出去。”刘捕头笑了笑,道,“小人这就去找人证。”
“快去吧!”
这令他非常愁闷。
刘捕头掏了掏耳朵,回身道,“兄弟们,沈大人问我们话呢。”
年青知县走进牢房,就着小吏递上的椅子一坐,正气凛然的怒道:“为何放火?”
李青挠了挠头:“一群捕快刚好碰到我们放火,且另有很多百姓逮个正着,对方那么多人,我们却只要三人,成果还给跑一个……这公道吗?
“这是……”年青知县抬手去接,是一块晶莹玉润的玉牌,一面雕镂着宫廷印章,一面雕镂着……龙。
这年青知县较着不是地头蛇的敌手,起码现在不是,鬼晓得会担搁多久,且到头来,不定能洗涮他二人的委曲。
“沈大人,此人技艺不俗,您把稳点儿。”捕头美意提示。
“沈大人,兄弟们都能够作证!”
“小人也愿将功补过……!”
“出去!”
李青打断他,“是你家沈知县审案,还是你审案?”
“李青。”
好似不将罪名定下来,就心有不安一样。
年青知县呼出一口烦闷之气,淡然道:“本官让你证明不是放火者,你让本官证明你是放火者,如此,抵赖也。”
年青知县上任不久,可对此地官吏已然有了大抵体味。
如何称呼?
小十九挠挠头,不解道:“大师兄,你为何报上真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