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沈大人,此人技艺不俗,您把稳点儿。”捕头美意提示。
“你说火不是你们放的,可有证据!?”
“好啊,被抓个现形,还敢狡赖!”捕头冲动道,“沈大人,此等穷凶极恶,不消刑怕是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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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不答,又问:“沈知县可知锦衣卫镇抚使陆炳,时下正带着大量锦衣卫,在处所上暗中帮助提高教诲的国策推行?比如:鼓励百姓监督士绅?”
年青知县上任不久,可对此地官吏已然有了大抵体味。
心知这下踢到钢板了。
“好了!”沈知县皱了皱眉,“你且退下。”
李青笑了笑,道了句:“难怪……”
“报上真名,才不会给那位知县惹来费事。”李青说。
“呃呵呵……”小十九点点头,“那,我走啦?”
却在这时,刘捕头领着一帮子人走了来,趾高气扬地瞥了李青一眼,继而嘿嘿一乐,拱手道:
年青知县愣了下,随即淡然道:“大明律,百姓需共同官府办案,且官府有权……”
“锦衣……”刘捕头呆了呆,一下子慌乱起来,嘴硬道,“你说是就是?你有证据……”
“……”刘捕头讪讪退后两步,偷偷瞥了李青一眼,眼神威胁。
年青知县呼出一口烦闷之气,淡然道:“本官让你证明不是放火者,你让本官证明你是放火者,如此,抵赖也。”
锦衣卫啊……
跟着刘捕头的一声喊,其他人纷繁拥戴,叩首告饶。
一是对方的淡定,二是对方的睿智,三是……刘捕头的热络。
李青这个名字并不罕见,沈炼自不会遐想到甚么,只是惊奇于李青为何不报官职,这让他……
“沈大人……”
“这是……”年青知县抬手去接,是一块晶莹玉润的玉牌,一面雕镂着宫廷印章,一面雕镂着……龙。
“师弟不懂。”
李青抛出玉牌。
“呵呵,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年青知县哂然一笑,“技艺嘛,本官也略懂一二,开门。”
好,百姓还可解释为庇护学塾,以让家里的孩子读书,可捕快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宵禁时跑去学塾,就不成疑?
“李青。”
李青懒得理睬,朝年青知县道:“若我没猜错的话,沈知县刚上任吧?”
年青知县较着不爽这捕头,可又故意有力,只冷哼了一声,持续看向李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