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句，几近低不成闻。
李青是真的服了这厮，竟是连活力的力量都没了。
高拱微微点头：“殿下贤明，下官说过分主动不好，并不是让殿下悲观，沉住气也不是甚么都不做。”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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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都惊呆了。
之前没得选，现在有了机遇，朱载坖自不会放弃如此诱人的储君之位。
朱厚熜上身前倾，眼眸微眯，满满的帝王压迫，“你想做太子？”
“儿臣……儿臣……”朱载圳并没有他自发得的有种，结巴几声，讪然道，“谁做太子，父皇说了才算，儿臣……也就一说。”
朱载坖眉头轻皱，缓缓道：“先生是说……看似景王得宠，实则势均力敌？”
我还介怀上了……李青苦笑点头，再待不下去了，哪怕一刻钟。
“不错，且不止如此！”高拱当真道，“殿下的上风更大！”
高拱忙深深一揖，道：“得遇殿下，才是下官的荣幸。”
黄锦挠挠头，行了一礼，“奴婢辞职。”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朱载圳头磕的极响。
“儿臣……”
遵循立嫡立长的端方，这太子之位本该是他才对，然，父皇对景王的宠嬖却优于他，加上父皇对朝局的掌控力、对臣子的震慑力，真就是立景王为太子，群臣也有力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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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