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点点头,道:“据裕王府的奴婢禀报,翰林侍读高拱,建议裕王通过靠近李青,进而靠近太子,打造仁厚的形象……”

朱载圳:“……”

朱厚熜呼了口气,道:“你父皇我还干得动,你有这份心,父皇也很欣喜,归去吧!”

朱厚熜思忖少顷,又弥补道,“与严嵩说一下,往景王府也派去个詹士府府丞,不能厚此薄彼了。”

朱厚熜呼了口气,问:“景王府呢?”

“嘿?”朱厚熜有些恼火,随即又笑了,目光也从峻厉转为温和,似自语,又似感慨的说,“太听话的孩子,常常亏损,也常常没出息……”

“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为了大明的千秋万代!”高拱义正辞严的说。

朱厚熜一脸冷酷,调侃道:“你真觉得,朕是在夸你?”

“我……”

“呵,呵呵……哎呀,这可真是……”

朱载圳再行一礼,欣然若失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问:

“儿臣……”

朱厚熜直起家子,沉吟道:“徐阶了局未免早了点儿……得敲打一下,你去外务府,拿上两匹丝绸,给徐阶送去,奉告他,用心是功德,可这心啊,得用到一处。”

李青一边拆开油纸包,拿出香喷喷的卤肉,一边倒酒,专注吃喝。

“你一个小小的翰林侍读,不该如此热忱,谨慎成为捐躯品。”李青淡淡道,“想上位能够了解,但做事之前,最好衡量衡量本身的斤两。”

“裕王听言纳谏,倒也不为错,可终是太贫乏主意了,如此脾气,只怕将来很轻易被牵着鼻子走啊……”

朱厚熜却无忧色,叹道:“丹药虽好,却没法长生,终是尴尬大用。”

朱厚熜没再难为这个儿子,斜睨了他一眼,点头道:“确切有种,你的两位兄长,就不敢这般!”

此次,朱载圳学乖了,脸部紧绷,一脸的严厉。

高拱苦闷,悻悻然道:“侯爷勿怪,下官……常日嗓门大,风俗使然,一时失了礼数,还请勿怪。”

李青好笑:“可我为何要支撑裕王?”

“不,您不消公开支撑裕王殿下,只需在皇上面前说一下裕王的长处便可。”高拱道。

朱厚熜又笑了。

“父皇谬赞了。”朱载圳干笑笑。

高拱一时无言,讷讷半晌,反问,“莫非,永青侯在景王殿下身上看到了英主潜质?”

裕王府产生的统统,被黄锦一全部复述了一遍。

“那李大学士?”

李青咬了口鸡腿,道:“如何,这是想让我公开支撑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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