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脑袋有些发昏。
李青不好再让朱厚熜费心,朝三学士道:“实在详情你们比我清楚,先简朴概括一下吧。”
“你当我老往外跑是去玩儿的?”李青反问。
朱厚熜淡淡道:“有言不言,也是欺君!”
“这些都是……”朱厚熜来不及高兴,指了指御案一边被分出来的一摞奏疏,又挥一挥手。
李本快退了,严嵩也老了,徐阶恰是‘当打之年’,且在清流中的声望有目共睹,他的态度还是很首要的。
李青安抚道:“天还没塌呢,我又不会袖手旁观,我们共同面对,共同处理。”
李青微微点头,“没拆台?”
“去哪儿?”
来不及看详细数字,李青直接问:“停止目前,一共多少州县罹难?”
李青越看越心惊,越看,神采越丢脸……
“欲速则不达,别帮衬焦急,先沉着下来。”
朱厚熜满脸苦涩,这些事理他天然明白。
“……”徐阶硬着头皮道,“臣觉得……可动用大量卫所兵去抢险。”
“这不太安妥吧?”李本沉吟道,“民对官兵本就冲突,且也难包管一些个官兵会趁火打劫,一个不慎,抵触分散开来,乱子可就大了啊。”
“没有!”
“那就成了。”李青悄悄呼出一口气,道,“报刊的事……你多上上心,这件事影响深远。”
“生了这么大的事,那里另有表情聚?”李青瞪眼。
李青稍稍松了口气,道:“传召三学士吧,都是人精,我们集思广益。”
“……”
“谢皇上。”三人谢恩,面色沉重。
“这些……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