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宴请太子,我不能不去。”李青解释,很有背着媳妇偷人被抓的既视感。
朱瞻基这话在理,在开海之前脱手,绝对比开海后脱手要好的多,何况,各地藩王有半数以上都没法参与海运。
“我就晓得,没闲事儿就不来了是吧?”李景隆敲着拐杖,气道,“没有,有也不说,除非你能原地退休。”
“话不能这么说,”李青点头道,“固然临时是如许,但今后就不好说了,藩王不比浅显富绅,他们姓朱,是皇室宗亲,一旦失势,届时拉拢朝中大员,规复三卫也不是不成能。”
“再等两年吧。”李青笑道,“目前另有很多事儿要做,等朝中事了,我就返来。”
朝廷这么做,不但不会获咎那些藩王,反而会让他们心机均衡。
太子职位尊崇,但毕竟不是天子。
靖难不过二十多年,李景隆又是切身经历者,如何会不懂?
……
“拿钱!”
他越想越心疼,没好气道:“你说。”
李青:“……放心,且活呢。”
“既如此,那我们直接去南京。”李青道,“到处所后,查出参与私运的藩王,而后让他们人来,翻开天窗说亮话。”
李青瞪了他一眼,嘲弄道:“税法是还没定,但市舶司早就有了,你可有去报备?”
李青衡量了下利弊,确认道:“你真要动藩王?”
见状,李青皱了皱眉:“老弟,你也参与私运了啦?”
李景隆也用上了拐杖,跟李青同款,但款式更加精美,还是骚包。
朱瞻基给此次来南京的解释是:祭孝陵,趁便看看开海的盛举,明白江南风景。
李青赢了钱,表情大好,也不跟他普通见地,“南京六部的实权并不大,且从六部动手的话,轻易打草惊蛇,我们先从处所官开端办。”
众报酬太子拂尘洗尘,酒宴非常热烈。
李景隆沉默。
“苏.州吧!”李青道,“上有天国下有苏杭,先从这两个最富庶的处所动手。”
次日。
酒菜宴间,个个对当今皇上歌功颂德,朱瞻基都感觉肉麻。
“你也该退休了吧?”李景隆笑道,“从速的,或者干脆此次直接留这儿得了,以你对大明的进献,持续住这儿的永青侯府不是题目,到时候咱哥俩喝喝酒,听听曲儿,就像如许晒晒太阳多爽啊!”
“详细从哪儿开端?”
“啊对对对,你说的对。”李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殷勤地给他添了杯茶,“详细都有谁啊?”
“那你交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