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
“跟当年是没的比了,不过还行。”李景隆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伤感:“时候过得真快啊,转眼间,蓝玉都走了快七年,我们也都老了。”
如果全都算上,起码有三千两黄金。
“太祖都……”朱瞻基一怔,“你的意义是…打着祭祖名义让他们来?”
听兄弟一句劝,人活这一辈子,总得为本身考虑考虑不是?
不说其别人,单说宁王,朱瞻基见了都得叫上一声:“十七爷。”
李青翻了个白眼儿:“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
李青、朱瞻基相对而坐,一人持黑子,一人持白子对弈,李青跟前放了堆满金豆子,都快放不下了。
李青很不满,“没钱你还接着下,真是华侈豪情。”
你就是辛苦到死,到头来还不是一撮黄土?
李景隆也用上了拐杖,跟李青同款,但款式更加精美,还是骚包。
朱瞻基给此次来南京的解释是:祭孝陵,趁便看看开海的盛举,明白江南风景。
李青分缘不好,酒宴期间,几近没人跟他交换,他也乐得安逸,吃饱喝足便提早离席,去了曹国公府。
“我跟你说哈,你走后没多久,宁王就开端重操旧业了!”
朱瞻基眼睁睁看着金豆子被李青尽数收走,满脸的肉疼,细细算来,这些年光是输给李青的金子,就不下千两黄金。
朱瞻基对这类场合驾轻就熟,待人接物相称得体。
见状,李青皱了皱眉:“老弟,你也参与私运了啦?”
“没有,我又没直接私运……哎呀,来来来,你现在就把我抓了得了。”李景隆暴跳如雷,“娘的,敢情你是来捅兄弟刀子的啊!”
酒菜宴间,个个对当今皇上歌功颂德,朱瞻基都感觉肉麻。
“太祖!”
“你看你。”李青无语道,“你就不能让我说完吗?”
“看来这酒今儿是喝不上了。”李景隆撇了撇嘴,“来人,上茶!”
不过,相对来讲更隐蔽一些,不再那么张狂,并且还拉拢了很多人入伙儿。”
“你现在就想动藩王?”李青惊奇。
朱瞻基这话在理,在开海之前脱手,绝对比开海后脱手要好的多,何况,各地藩王有半数以上都没法参与海运。
“高,实在是高。”朱瞻基大点其头,笑道:“那就这么办了。”
李景隆嘲笑:“休想从我这儿套到任何谍报,我,李景隆,毫不当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