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却道:“我们李家直领受购,要甚么店铺,伴计?”
“小侯爷的意义是……在家具、香料、胭脂水粉等商品方面,李家还是情愿吃下沈家红利部分?”
沈金纠结半晌,道:“明日傍晚前,沈某给小侯爷答复,可好?”
李浩看的明白,沈金天然也看的明白,不过,他还真没把李产业冤大头的动机。
他方才没瞎扯,五两二钱真就是他的底线。
“呵呵……沈老板可真会做买卖,”李浩语气带着一丝鄙夷,“固然,李家家大业大,不过买卖场上的事,一副算盘可算不过来;
李浩呵呵笑了。
这算盘打的……估计在客堂外都能听到。
“不不不,本钱价也没有这么低,小侯爷,你能够对家中的买卖还不敷熟谙,实在……”
“当然了,做买卖就是为了赢利,我并非在指责沈老板,只是……我们两家走的都是同一条线路,以价换量、薄利多销。”李浩道,“悠长的合作,在于两边都有得赚,不然,即便此次合作谈成,也不长远。”
沈金趁热打铁,持续道:“李家以五两银子收买,转手就是一两五钱的利润,且省去了一堆风险、财产运作的费事事,是否……呵呵。”
哪怕买卖做不成,也万不能反目!
未几时,李浩手悄悄一拍,算盘声戛但是止,他自语道:“一匹丝绸的本钱价在二两八钱银子。”
李浩抬手接过,‘哗啦哗啦’一阵摇,然后放在桌上,五指伸开,飞速弹拨。
沈金心虚地举起酒杯,“小侯爷这话,沈某可有些听不懂啊!”
“做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沈家红利的丝绸,我李家全吃,沈家出产出来就有钱赚,有甚么风险?
沈金老脸一红,讪讪着说不出话。
在他的算盘声、自语声中,沈金丢脸的神采逐步和缓,最后几次点头。
“算盘?”沈金举杯的手一抖,模糊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了,占点便宜的心机还是有的。
“啊?这……”沈金竟有些无言以对,“慢来,慢来,账不是这么算的……”
李浩点头:“这是目前公价。”
“那里话,小侯爷到临,沈某高兴还来不及呢。”沈金忙恭维笑笑,“管家,快去叮咛下人烧沐浴水,另有,北方夜里寒,炉子可不能熄了。”
沈金微微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而道:
李浩皱眉想了想,点头:“这话在理,算上这部分,再算上让利部分,如许,一匹丝绸我们李家出五两,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