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是蠢一个,还是蠢一窝!
“天下好男儿那么多,怎的非得和他家做亲?更不要说,婚姻大事哪有我们女孩本身去和男方商谈的,你胡涂啊!”
赞完又损她:“好歹也是塑料姐妹花呢,净下死手啊!真是热水太烫,我不敢喝;民气太凉,我不敢碰!”
说不定,她现在也委曲得很,乃至悄悄记恨上了老夫人和侯府。
“为了侯府好?”
蒋阿姨毕竟是做过贩子妇的,打眼一瞧,她就看出有好几家亲戚送来的年礼,比前两年薄了几分。
蒋韵灵还要再说甚么,一旁的媒婆等不及了。
老夫人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娘还在,轮不到我这个做姨母的多嘴!”
至于府里的男人们,天然没有露面。
媒婆当即扭着身子往门口走,倒抢到前面。
这里有外人在,有些话,她不便直说。
她只求说结婚事,谁能做主就跟谁说呗!
就说过年。
这还是亲戚呢,更别说顾予宁畴前的那些朋友、同僚。
“蒋姐姐,邹平曾当街热诚我们,那件事才畴昔多久,你忘了吗?”
然后便是互换庚帖,走起流程。
等人出去,姜芙走上前,她把杯里的残茶泼了,又重新倒了一杯,服侍老夫人喝下。
元绮侬已经从老夫人那边传闻了此事,她也气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