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些年看着元岐煎熬,她便也感觉煎熬,本来长久的夏季在她的印象里就只剩下了无止尽的煎熬与酷寒,现在想来倒是有好多年没有好好赏识过雪景了。
直到来了盛都城,她才晓得知玄山的夏季和此处比拟,实在是格外长久的。
“好。”元戈有些意兴阑珊,祖父都是给压岁包的,元岐每年都变着花腔地送,大多都是寄意极好讨彩头的东西,可现在看来,这世上公然没有神仙来实现凡人的夸姣愿景。
“好。”元戈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温温说了声好,半晌才轻声唤道,“宋闻渊。”
宋闻渊对她从不设防,他在的处所她随时能够去,他的东西她也随时能够翻看,那日她在廊下写字,刮风时就近去他屋里找个纸镇,桌上没有,顺手翻了翻抽屉,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些手札,视野错开之际堪堪略过“知玄山元蜜斯”几个字……最后自是忘了拿纸镇,也没表情再写甚么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