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烟斗里的烟丝燃烧。

“照儿,家国天下!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家’永久排在‘国天下’之前。”李东阳意有所指。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朱寿拽着《礼记》提点将来的岳父,“岳父大报酬天下劳累了一辈子,此后还是先齐家吧。”

李东阳在禁卫的搀扶下下楼,一跷一拐地走着。

“咱家瞧陛下非常担忧。”

李东阳仓猝回道:“臣真没事。”顾不得屁股和脚上传来的痛苦,加快脚步分开。

和他们说话真累!

敲打心脏的千百把铁锤换了目标,砸到了李东阳的脑袋。大脑‘嗡’得一声成了浆糊。

李东阳低头。喜好扯下官员的遮羞布,是新皇的恶兴趣。朝臣们没少受苛虐。

“再次感激王公公厚爱。”

连络新皇的说辞、迩来的局势,他已经晓得得八九不离十。新皇有独挡鞑靼的勇气,怎会贫乏鼎新的胆气?只是统统人都低估了新皇的胆量。

王岳用身子拦住朱寿:“陛下,昨夜神英约了谷大用喝酒。”

“‘要留明净在人间’?”朱寿呵呵一笑,接了下一句。

李东阳青一阵白一阵,内心仿佛有千百个铁锤敲打,寒气流窜满身。

新皇竟然要拔除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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