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星目一闪,只见火线不远处,那名一向压阵督战的羌将正在往回缩。
“重甲士退后!”羌将发令。
飞蝗如雨,无不同射向城门口的羌兵和大虞将士,方才还人头攒动水泄不通的通道,在接连三轮齐射后被荡平了。
“这城门完整撞烂了,你来修吗?”燕云不冷不热说道。
很快,他一袭白袍被仇敌的鲜血渗入。
半晌的工夫,燕云已经站在了城门外,硬生生将攻城锤夺了过来。
燕云没有乘胜追击,因为这龙头关内残剩的守军底子就支撑不起一次集群冲锋,贰心有不甘,但无可何如。
燕云一人一骑以粗大的锤杆为路,向前疾走,同时手中长枪快若蜻蜓点水,对着摆布羌兵扎去。
城门敞开的顷刻,无需燕云脱手,早有手持狼牙棒的力士迎了上去。
这名羌将大抵想不到,燕云已经鏖战如此之久且又负了伤,本身势在必得的尽力一刀会落空,更可骇的是本身虎口震裂,没让大刀脱手飞出已是幸运。
“来者受死!”燕云勃然大喝,纵马而出,迎着敌军狂冲。
羌人倒也固执,持续推着攻城锤往前冲,只要将此锤伸入城内,后续兵马可长驱直入。
不想,拓跋洪在占尽上风的环境下,仅仅跟燕云对阵两个照面就没了,对羌兵形成的心机打击实在太大了!
两名本欲驰援的羌将面色死灰,从速勒住马缰,此中一人喉咙颤抖,喃喃:“拓跋将军…”
城门口三丈范围内,没有任何一名羌兵可踏足。
长枪另一端,燕云身材前探出,只单手抓住枪尾,再一震臂,羌将便身不由己被抛到了空中,大刀脱手落地。
“诺!”百夫长道,转而振臂大喊,“众军士听令,翻开城门——”
羌将放声大喊,双目中凶光毕露,恨不能生吃了燕云普通。
他再度使出“挑”字诀,羌兵虽多,何如一刀砍去,常常刀口所向是被劈面抛来己方兵士。
“敌将枭首!”燕云如杀神临世,傲视疆场,“谁敢再与本将一战?”
这狭小的通道如同“绞肉场”,轻装羌兵很等闲就被长矛捅穿,挂在矛尖,肚破肠流,如一串串的长毛兔。
他接连刺翻两名敌卒后,腿部挨了一刀,幸亏有甲护身,并无大碍。
这些羌兵皆覆重甲,将防备做到了极处,亏弱位置就只剩露在内里的双手和咽喉。
很快,攻城锤这个巨物半数进入了城内,羌人喊声四起。
尸身沉重,长矛抽之不出,大虞军士的战力也大打扣头,很快就支撑不住,一步步今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