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云每一枪刺出,必定有一名羌兵喉头被洞穿,眨眼间连杀六人。

“停止放箭!”燕云话音刚落,一提缰绳,战马嘶鸣中往上一纵!

他再度使出“挑”字诀,羌兵虽多,何如一刀砍去,常常刀口所向是被劈面抛来己方兵士。

轰——

城门敞开的顷刻,无需燕云脱手,早有手持狼牙棒的力士迎了上去。

燕云挥动长枪,枪花闪动,又接连刺翻几名敌卒,猛觉头顶生风,一柄大刀以开山之势劈来!

长矛的杆子足有一丈二,以燕云为中间四周散开,如同刺猬。

特别是那些轻装兵,没有甲胄束缚,手握弯刀,跳起三尺来高,嗷嗷叫着,如群狼扑食。

很快,他一袭白袍被仇敌的鲜血渗入。

长枪另一端,燕云身材前探出,只单手抓住枪尾,再一震臂,羌将便身不由己被抛到了空中,大刀脱手落地。

这狭小的通道如同“绞肉场”,轻装羌兵很等闲就被长矛捅穿,挂在矛尖,肚破肠流,如一串串的长毛兔。

燕云不再多言,策马走到了军阵最前面,提枪而立,如岳临渊。

此锤是架在车上的,非常沉重,又很宽,羌人只能从攻城锤两翼打击,每次只能钻出一人。

拓跋洪号称羌人的第一虎将,是东狼王特地从羌域西边和蛮横人的疆场中抽调来助阵的,目标就是燕云。

这名羌将大抵想不到,燕云已经鏖战如此之久且又负了伤,本身势在必得的尽力一刀会落空,更可骇的是本身虎口震裂,没让大刀脱手飞出已是幸运。

“翻开城门,布阵,筹办迎敌!”

血雾放射,在燕云冷峻的面庞留下了一团梅花状的印记,他右手执枪斜指向上,刺穿了羌将咽喉,将他的尸身挑在枪尖上。

相较于战机的错失,贰内心更有不平且在滴血,他不晓得大虞的王为甚么要丢弃他们?

城内大虞执盾甲士亦随之列队朝前封堵,两拨人马,就像两堵墙,重重撞在了一起。

“纳命来!”燕云猛一拉缰绳,战马扬踢嘶鸣,疾冲而出。

枪出如龙,锏舞似网,所向披靡,挡者即溃!

与此同时,弓箭手弯弓搭箭一通狂射,羌兵虽有重甲护身,架不住狼牙棒的重击和箭矢的麋集,一时纷繁倒地。

羌人的打击在这短短的时候里呆滞了普通,大家悲戚。

羌将的眼睛就一向盯着燕云,见对方已露疲态,嘴角暴露了一丝残暴的浅笑。

“重甲士退后!”羌将发令。

这些羌兵皆覆重甲,将防备做到了极处,亏弱位置就只剩露在内里的双手和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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