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每月月朔十五,本身偷偷返来,你我彻夜长欢,哈哈……”

说者成心,听者也入了心,韩婵呆怔了一瞬,喃喃道:“武状元是好,与他在一起的感受,是轻煦哥哥给不了我的……”

“可惜啊!”

重新躺回榻上的沈长戈,望着床幔,稍许难过。算了,不想了,本就不是一个天下的人,各有各的糊口。

韩广勇闹累了,转回榻上呼呼大睡,封屏儿忍着满身伤痛,穿好衣裳,哆颤抖嗦分开,一起乌黑和酷寒。

封屏儿惨叫,歪倒抽搐,疼得满地打滚,招来韩广勇一阵哈哈大笑。

但是,韩广勇心机不纯,欺她无依无靠,让她从孀妇变成奴婢,又变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

“呵呵……”

韩婵自我沉迷了一会儿,随即又遗憾道:“我自小就与轻煦哥哥定了亲,让很多喜好我的男人望而却步。父亲老是说不能与齐王走得太近,不能掺杂到夺嫡之争。若不然,当王妃总比当个小太医的夫人来得威风,你说是不是?”

封屏儿痛快道:“对呀!蜜斯欢畅就好。玩玩罢了,算不得甚么大事,不会有人发明的!”

韩婵抛弃封屏儿的手,再次捧着脸,对着铜镜照来照去,想起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内心酥酥麻麻的,妙不成言。

“不敢不敢……这就滚,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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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垂首,悄声回道:“是老爷身边服侍的人……”

封屏儿奉侍韩婵脱了外裳,嫣红色小衣勾画着她小巧的曲线,在晕黄的烛光下,肤如凝脂,更是诱人。

“烦死人了,滚出去!”

正在那一年,年长她八岁的嫡姐逝去,留下了一个幼女需求亲人照顾,韩广勇帮她扫平停滞,助她离开婆家,接她入韩府。

封屏儿存了坏心,拥戴道:“就凭我家蜜斯的丰度,嫁给一个小太医为妻,确切有些委曲呢!”

封屏儿言辞诚心,韩婵拉着她的手好一顿感激,连续声地念叨:“屏姨,你真好!”

韩婵拉过封屏儿的手,抬高声音,带着几分对劲:“屏姨,那武状元是个傻的,就差把喜好我写在脸上了,逗着他可真好玩!”

封屏儿不吝歌颂,让韩婵的沾沾自喜更加激烈了几分,而后她又接着阿谀道:“我家蜜斯出门挡得严实,如果露着一张俊脸走在街上,不知要迷死多少人呢?”

“哈哈……就是啊,我当时瞧着他可真够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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