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周子御旁侧的周茯苓面色委实惨白,毕竟她脖颈上的伤口尚未结痂,前些光阴又失血昏倒。
周茯苓游移,“这……”
然她到底是半路冒出来的长公主嫡女,若这等祈福之事她心有懒惰,传出去少不得要有很多闲言碎语。她可不在乎,却不能让长公主等人因着她被人低看。
周子御心底也不好受,却不会逼她,她吃过这很多苦,怨一怨也是常情。
便是那白衣染了血,唇角也有少量血迹,亦难掩其风华。
没有人会情愿落下病根将来享福,她也一样。
那人是从身后擒住她,周茯苓瞧不见他的样貌。
从未碰到如此步地,周茯苓心中自是惊骇,然迩来她经历这很多事又几乎丢掉性命,心性并非昔日可比。
“我这便去寻伤药。”
语毕周子御便闪身拜别,神采有几分凝重。这些侍卫都是他经心培养,有几分本领他很清楚。既是他们都对付不得,此来的刺客怕是不会平常。
“嗯。”
匕首拿开,“去将伤药寻来,若敢出声便立即杀了你!”
小厅中,君黛坐于主位,作顾月卿打扮的魂音和周子御等人别离坐于下首位摆布两侧。
恰在周子御拜别时,方喝完药的周茯苓在床上坐下,正要躺下小憩半晌,暗香不欲打搅她,便带上门候在屋外。
君黛欣喜一笑,“你小小年纪便有这份沉稳心态实在不易。不过诵经礼佛之事于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讲确切是难堪了。本是陪着本宫一道过来,皇上也未要求你们与本宫普通。如果累了待会儿便回屋歇着,不必再跟着去。”
她总不肯唤一声“母亲”,君黛的眼眶又微微泛红。
那人匕首又切近她的脖颈几分,“最好别轻举妄动!”
家里没来电,来旅店开了间房码字也是醉了~(笑哭)
魂音放下碗筷,“多谢姑姑挂记,倾城还算适应,用心吟诵不但能为百姓祈福,还能平心静气,倾城感觉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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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高度警戒,一时半刻尚可,如果一日半日,委实有些难为人。
“你……你既不是一出去便杀了我,当是个好人,既是好人,我便不能见死不救。”
一袭白衣,翩翩公子。
“那蜜斯好生歇着,如有甚么事便叫奴婢,奴婢一向在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