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一走,其他人等天然也没有留下的需求。尤氏先分开,李静妍也被颂菊扶回了华英阁,就只剩下仪瑄和胡轻云。
庄柳绣花枕头一草包,哪见过这步地,吓的直嚎。庄母赶紧搂过儿子,哭拜在地:“王爷饶命啊!我母子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被人操纵,才做了错事。不然就是借我儿一百个胆,也不敢冲犯李侧妃啊!”
不过得空多想,仪瑄得从速去找赵臻,解释一下明天的事情。
仪瑄站在赵臻身后,摇着扇子给赵臻降火,内心犯疑:她与庄母初度见面,庄母瞅她做甚么?
赵臻此时在书房,眯着眼睛憩息,脑筋里几次反响庄柳的那番话。
庄柳毛骨悚然,“不、不晓得。”
仪瑄看她一副纯真无辜的模样,感觉好笑至极,冷冷一弯唇道:“胡侧妃为了对于本宫,还真是无所不消其极。”
“明不明白,你内心稀有。”仪瑄似笑非笑看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谗谄本宫,本宫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你等着,这些账,本宫迟早向你讨来。”
仪瑄嘲笑。
当统统人的目光都堆积在李静妍和庄柳身上时,一招祸水东引,就让她成了主使者,她才是用心险恶之人。
实在,就算仪瑄真的那么做了,他也不舍得将仪瑄如何。折了安宁侯这只羽翼,他在西北的名誉固然会受损,但大抵无碍。毕竟西北四十万雄师尽忠的,是他,而非安宁侯。
“另有你,王妃。”李静妍嘲笑,“我不值得你这么费经心机的对于,我这就清算东西分开,今后,你也不必操心了。”
庄柳被李静妍这么一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偷眼去看胡轻云,想起昨早晨娘和他说的话,狠下心来道:“天然是真的。李侧妃,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先将这二人关押。”赵臻叮咛侍卫。
李静妍神采一僵。
哪怕是胡轻云,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火冒三丈。
赵臻箍住了李静妍的手腕。
赵臻还没反应过来,庄母就膝行到仪瑄的脚边,揪住她的裙摆哭道:“王妃,我们母子可都是为了您,您说就算事情透露,也会护我们一家安然的!您不能食言!我老婆子给您叩首了,请您看在我们忠心耿耿为您办事儿的份儿上,求王爷饶了我们吧。您说过,王爷最心疼的就是您,只要您肯帮我们讨情,王爷就必然会宽恕我们的!”
侍卫抽出长剑,架在庄柳的脖子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