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却不敢说破。毕竟江湖皆知,二十年前那场恶战让岳连河根底尽毁,修为早该停滞不前。

“我的任督二脉都热乎了!”

窗外春燕掠过,带起满室茶香,混着三人短促的呼吸声。

次日凌晨,徐家武馆的暴脾气馆主徐今义被微风武馆的陈蒲生拉硬拽到青云武馆。

徐今义苦笑着摸鼻尖:“我上月说玄清公像长得像灶王爷……”

抚平祭袍褶皱时,他望着天井中仍在演练拳脚的弟子们会心一笑。

直到彻夜,神像前跃动的烛火映着他鬓角白霜,却照出双眼中久违的炽热。

老者喉结转动,终是化作慎重一揖。檐角铜铃轻响,将那句压在心底四十年的“大道未绝“揉碎在风里。

送走宋玄清后,岳连河望着略显冷僻的武馆天井,摸着白须运营起招贤纳士的章程,更要拉拢几位关头人物入局。

他抹了把额角细汗:“老岳你莫不是诓我们?”

岳连河这等老江湖天然明白此中关窍,当即策画起如何借机强大青云武馆。

现在望着神像衣袂上流转的金纹,仿佛看到冲破瓶颈的曙光。

陈蒲猛地抓住木椅扶手,指节泛白:“玄清公可要甚么供奉?”

“馆主?”有人轻唤。岳连河仓猝抹脸回身,迎上宋玄清迷惑的目光。

香炉青烟升腾的顷刻,统统人都闻声经脉中传来清泉般的涌动声。

当岳连河听闻“千人神祭“的启迪时,掌心不自发攥紧了祭器清单。

岳连河指节叩着桌案:“后日玄清庙前设香案,你亲身诵悔过书。”

岳连河笑着摆摆手:“根底未复,不过托玄清公的福,另辟门路了!”

“玄清公指导得是,老夫定当用心运营。”

岳连河轻描淡写抛出的这句话,惊得徐今义手中茶盏几乎坠地。

陈蒲最早发觉端倪:“岳师本日气色红润,莫非……”

青烟环绕间,众弟子手持线香俯身叩拜。

信徒心念越诚,宋玄清能汲取的香火越盛,参与祭奠者本身获得的反哺也越强。

这些年青人周身浮动的气机颠簸印证着神迹,而作为亲历者的他更清楚:

岳连河笑吟吟斟上云雾茶:“本日请二位来,是有桩天大的机遇。”说着用心挺直腰板,眉宇间透出几分少年人才有的对劲神采。

“这抵得上半年苦修啊!”

玄清公揭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那位存在若当真发力,只怕全部武道体系都要颠覆重写。

“徐老弟稍安勿躁。”

陈蒲更是霍然起家,双目如电扫视老友周身——那如有若无的真气流转,确比月前浑厚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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