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勋人都傻了,又气又怕。
“儿臣比来身子有些不适,鲜少出瑶华宫,从明日起,儿臣必然日日去给父皇存候,还带上儿臣亲手做的糕点去!”
蒋文勋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用乞助的眼神望着天子,“求皇上给鄙人做主,公主殿下清楚,清楚是……成心难堪!”
林清和从原身影象中得知,天子夙来最宠嬖她,她这一哭一撒娇,天子没有不承诺她的事。
林清和瞥见中间盛开鲜艳的牡丹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蒋文勋受命罚跪。
“好的,儿臣恭送父皇。”林清和福了福身子施礼道。
“你……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成心难堪?!”
将牡丹花折下来,走归去,将牡丹花戴在蒋文勋的头上。
“这……”
游容心境微动,抿了抿唇,“主子没事……今后公主殿下不成再如此行事,若他们将此事传出去,说公主行事放肆,会坏了公主的名声的。”
天子皱起眉头,扣问:“清和,别哭了,与朕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蒋文勋怔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倍感屈辱,欲将头上的牡丹花取下,林清和冷声警告:“蒋世子,这罚跪的一个时候里,如果敢取下来,本公主就再去求父皇,非得打你板子才罢休!”
言下之意,奖惩不能太重。
“这……皇上,鄙人是武安侯世子,怎能与游容一个主子比拟,他……”
这让蒋文勋更加感觉丢脸。
林清和乌黑的眸子子骨碌碌转了一圈,道:“那好吧,儿臣听父皇的,对蒋世子小惩大诫一下,罚他跪在御花圃,跪足一个时候就好,父皇以为如何?”
林清和嘴甜隧道:“感谢父皇,父皇公然对儿臣最好了!”
游容眸光幽深,微微攥紧手心。
林清和抽了抽鼻子,不说话,转头看跪在地上的蒋文勋,然后哇一声又将脸埋进天子怀里,哭得更加短长。
蒋文勋心急如焚,张口想解释,倒是有苦说不出,内心不免悔怨,明知皇上夙来最心疼五公主,他为何还要撞枪口上。
“嗯,如清和所说,蒋世子对五公主不敬,罚跪御花圃一个时候。”
游容等人也纷繁施礼,“恭送皇上。”
“怎不能比!你的命是命,难不成寺人宫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天子一走,林清和立马换下那副灵巧的模样,对跪在地上的蒋文勋冷嗤道:“跪着吧,蒋世子,本公主警告你,如果再敢对游容不客气,你这么做的,本公主就如何样十倍替游容讨返来!”